她磕磕绊绊求他:“谢卿礼,我们回去好吗?我冷,这里好冷。”
谢卿礼还在笑,摸了摸她的脸总结出结论:“师姐又在骗人,亭内有灵火珠,师姐怎么会冷呢?”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自打表白心意之后便在崩人设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如今更是没羞没臊,俨然一副街痞流氓的模样。
他开始缓缓动,轻声轻气呢喃:“师姐你看,我们这么近,我是你的啊。”
他还让她看?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云念忽然便抬起头,谢卿礼的眼里满是戏谑与欲念:“谢卿礼,你不要……嗯,不要脸!”
他忽然使坏,让她的声音岔了个弯。
青年靠在长椅上,喉。结微微滚动,冷白的肌肤上尽是细密的汗,外袍解开随意披在身上,锦裤还未褪去。
“师姐干嘛这么想我,我爱死师姐了。”
他抬起水汪汪的眼看她,故意摆出示弱的神情,可攻势却一次比一次剧烈。
云念受不住,眼尾的泪花浮现,无力趴在他的胸膛上:“师弟,师弟……”
“我只想对姐姐好,让姐姐开心。”他按住她的脊背稳住她的身子,听着人在耳边啜泣,满足一笑凑上去吻她的脖颈,咬着软。肉呢喃:“想让姐姐舒服,姐姐这副模样看的我心都软了,恨不得把所有都给姐姐。”
云念只觉得这人太过熟练,一举一动让她轻而易举缴械投降。
他开始忽悠她:“姐姐,给我解开灵力限制,嗯?”
云念咬着他的肩死活不解。
他的攻势顿了一瞬。
云念以为他放弃了,还未来得及一喜,身子忽然一转被按在长椅之上,他跻身进来又急又凶,掐着她的腰问:“解不解?”
“不,不……”
“不解?你确定吗?”
一来二去,不过几个回合,云念缴械投降,哭着给他解开了灵力束缚。
刚解开禁制,她还没松口气便见眼前的人垂下头,薄唇落向了……
濒死的感觉涌来,云念仰着头大口呼吸,抓着他肩的手收紧,指甲恨不得将他挠死。
“谢卿礼!不许用同心痣!”
他不听,云念觉得人之将死也不过如此,满清十大酷刑都不如此刻的折磨来的骇人。
七日内她被同心痣折磨的死了好几次,那种神魂上的欢。愉比肉身更加猛烈,更何况他不仅与她神交,身上也并未放过她,一遍又一遍誓要让她今日死在他怀中。
她也不知自己死了几次,谢卿礼放过了那颗同心痣,抱着她回到屋内。
他又压了上来。
“姐姐,你把我的锦裤都弄脏了,赔我一条哦。”
这话太过熟悉,她尚未想明白在哪里听过,他又开始了新一轮。
云念无比后悔自己为何要去捉弄他那一次,明明知道他这人在床笫间睚眦必报,还是要作死去试探他的底线。
她哭一次,他就喊一句:“姐姐别哭啊,我心疼。”
她踹他一脚,他就将人的腿弯架起死命折腾。
她挠他一下,他就用同心痣让她死一次。
到最后云念只觉得没了半条命,日头都升起了一缕,他终于靥足停了下来。
加上今日算是总共八天,她也不知他为何这么有精力。
云念裹着被子蜷缩在榻上,他端着水进来。
一只手扒开她的薄被,湿热的布巾擦拭过她的身体。
云念有感觉,但累的不想动,反正浑身都被他亲过看过也没必要羞涩,有人伺候她乐的轻松。
可越想越气,又忍不住拉过一旁的枕头又打了他一下。
“师姐轻点打,我替你清理下。”
云念打着他:“你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