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下意识回:“在想顾前辈……唔,谢卿礼——”
他气势汹汹压了下来,那些珍视的柔和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蛮横的攻占。
一直没有触碰的原则也在此刻崩塌,解开了怀中人的衣带,灵活地扯开系带,湖绿色的小衣浮现,蜀绣制成的荷花交相辉映,她比花更美。
带着薄茧的掌心光滑细。腻的蝴蝶骨上流转,云念无力靠在怀中任由他掌控,唯一的支撑便是他。
“谢卿礼……”
“是阿礼。”
“阿礼……”
“我在。”他凑到她的耳边,恶劣又戏谑喊她:“姐姐。”
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谢卿礼还算有点理智没有去扒云念的小衣和锦裤,留了蔽体的衣服,身上浸染着浓郁
()的竹香(),从里到外标志着她属于他这个人。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_[((),总之很晚了,时间过去太久,他终于起身,拉过一旁的薄毯为她盖上,随后转身大步匆匆朝隔间的净室走去。
云念躺在软榻上小口喘着气,心跳如雷贯耳,茫然看向天顶,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落进来。
此时已经后半夜。
云念喉口干哑,唇。瓣麻木没了知觉,屋内安静沉寂,只有净室中不时传来的水声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做梦。
她真的跟他亲了这般久,将近一个时辰。
虽说云念是个现代人,身上还穿着小衣和锦裤对她而言不算裸。露,但在这个时代,相当于床笫间的爱人只着贴身衣物。
她侧过身望着紧闭的净室门,水声缭绕,偶尔有几l声熟悉克制的低。喘传来,方才他便是这般在她耳边呼吸。
很动听,动听到她的神智也跟着飞到九霄云外。
云念裹紧薄毯安静闭眼,平息着自己狂跳的心和燥热的身体。
时间过去了很久,她的体温逐渐降下来,意识也昏昏沉沉有些想睡觉,迷迷茫茫间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清凉的水汽混着冷淡的竹香将她包围。
云念困倦睁眼去看,少年的乌发半披在身后,发尾还滴着水珠,雪白的中衣被浸湿,下颌滴着水。
她迷迷蒙蒙替他擦去额上和面上的水珠,嘟嘟囔囔道:“你怎么不擦干再出来,会感冒的。”
即使意识不清,她对他的关心依旧是出于本能。
谢卿礼笑着贴了贴她的脸颊,将她搁置在床榻上:“没事,我不冷。”
他用薄被将少女裹紧,看她转瞬间又陷入了梦乡。
夜色太深了,她在外又打了一场,如今再有两个时辰便天亮了,她也确实困得不行。
少女乖巧陷进他的被中,小脸细嫩,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乖巧又可爱的要命,他越看越觉得欢喜,这张脸明明已经深入骨髓,却怎么都看不够。
少年俯身轻啄她的唇角,又捏捏她的脸,惹得睡着的人皱紧了眉哼唧着要打他。
谢卿礼又收回手,灵力烘干身上的水珠,起身拿过一旁的外衫穿好。
转身之际,脸上的柔意烟消云散,只剩下触目惊心的漠然与冷淡。
他拉开门,江昭和苏楹早已回房休息,院中只坐着个黑衣人。
瞧见谢卿礼后他扬了扬眉头:“呦呵小子,还舍得出来啊。”
谢卿礼面无情绪关上门。
顾凛放下手中的茶,“来坐不,我们聊聊天?”
谢卿礼来到他对面坐下,清淡的眼底毫无波澜。
顾凛不满道:“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们又没仇,我跟念念——”
“闭嘴!”少年捏紧了拳头:“念念是你能喊的吗?”
顾凛感慨:“我跟念念可是老乡,为何不能叫?”
老乡。
谢卿礼掩在袖中
()的手一紧。
果然,他和云念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当初云念说会有人来接她走,是他吗?
难言的恐慌空前强烈,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