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坐以待斃。
謝明則頷,當天晚上就送來了兩個人,除此之外,還派了東宮的四個侍衛在她出行的時候跟在身邊保護她。
彼時雲姑姑端了茶過來,跟她說笑。
「太子殿下對您很是上心,也防著別人呢。」
謝明蘊笑了笑,目光落在紫衣身上。
「你前天來的時候跟我說懂這些香料,除此之外,還懂什麼?」
「懂些東明的奇門怪術。」
「你是東明人?那是侯夫人的人?」
紫衣搖頭。
「奴婢是先夫人貼身嬤嬤的女兒。」
謝明蘊頷,眼中閃過幾分什麼,又問。
「噫迷香在東明,往前幾十年,懂的人很多嗎?」
紫衣又搖頭。
「本身不是什麼上得了台面的東西,沒多少人知道。」
謝明蘊便不再說話了。
第二天,第三天,均沒再見容淮安來公主府。
起初謝明蘊也沒覺得什麼,再後來從謝明則口中聽說容淮安連早朝都告假了,頓覺奇怪。
這平常若非大事,他連傷著都去上朝,如今怎麼告假了?
謝明蘊還沒忘記他胳膊上的傷,有些擔心。
「他去哪了?」
謝明則搖頭。
「前天就來下人去往皇宮告假了,說要離京一趟。」
離京?
謝明蘊坐著的身子直起來。
「你慌什麼?」
「什麼時候回來?」
「這我怎麼知道。」
謝明則好笑地看她一眼。
「瞧你這三魂丟了七魄的樣子。」
謝明蘊嘟囔。
「您別取笑我。」
她除了擔心容淮安身上的傷之外,也敏銳地察覺到他這次離京似乎不一般。
不然為何連告訴她也不告訴?
她偏頭問紫衣。
「他離京,你可知道?」
紫衣神色如常地搖頭。
「大人的事奴婢怎會知道。」
容淮安既然都沒往公主府傳信,紫衣自然不會自作聰明地說容淮安去了寒鳴山。
謝明蘊氣餒地又躺回了床上。
「好了,我今天來,是還有另一件事要說。」
謝明則收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