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惆怅地回到屋里闷闷地躺下。
我一直以为我对王献之不过如此最多只是有一点点特别的感觉而已。可是现在看这架势竟然“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我有沉沦到这个地步吗?
就算是又如何?没有人能对我的情感负责。不该产生的情愫就像不该点燃的火苗一样必须在还没有真正燃烧起来的时候就将它掐灭。
好了不过就是做了一场荒诞的梦而已有什么关系!反正天不知地不知人不知我也不知。嘿嘿。
安抚好了一颗不安定的心我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睡一觉。
难得借病放了一个长假今天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就回书塾上工了。
至于妹妹缓两天再接回来吧。据说病快要好的时候比病重的时候更容易传染我还是小心为妙。
慢慢地我的神智迷糊了起来。
刚刚入睡屋外就传来了劈柴的声音。
这声音在病中好像也隐约听到过只是当时我病得糊里糊涂的也没去管它。
仔细听了听声音的确就是从我的房子外面出的而且就在我平日堆柴的地方。
我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猛地拉开门。正在劈柴的人抬起头看见我忙说:“你快进去病还没好彻底不要又吹了风着了凉。”
我走到他面前笑着说:“我就猜到是你除了你没别人会帮我劈柴了。”
胡二哥停下来问:“今天觉得怎么样?药喝了没有?”
“我好了不用喝药了。胡二哥你前几天也来帮我劈过柴吧?”
我烧的柴一直都是他劈的柴也是他弄来的。我要给他钱他也不收说多了就拿他的文具店说事:“你要这样跟我算起帐来那我是不是该把文具店还给你呢?那个店子可全部都是你拿钱出来开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坚持了。而且听说他受了那次惊吓后再也没沾赌了老老实实做生意现在店里的生意很好。他生意好手里有钱了帮我出点柴火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胡二哥应了一声“嗯”然后又开始劈了起来。
我看着屋檐下码得高高的木柴堆感激地说:“你给我劈了这么多柴够我烧半年的了。只是你既然来了为什么总不进屋子不会是你怕被我传染上吧?”
当然不可能是我只是想激他说出不进屋的理由。
他听了我的话急了“才不是!我不进去是因为……”本来急急地想辩解但话说到这里又突然停住了目光也暗淡了下去。
这可蹊跷了。我马上追着问:“因为什么?”
“因为……”他还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顿时变得很凝重。
我问他:“胡二哥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去威胁你不准你来看我
对方能凶凶残到把西门杀掉威胁这种事应该只是小菜一碟吧。
胡二哥赶紧摆手说:“没有没有桃叶你别乱想真的没有。”
我也知道自己可能想太多了。我不过一平凡女子要说有几分姿色这世上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多了去了。应该没人这么无聊整天派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一旦现有别的男人接近我就去威胁警告甚至杀害。
头脑中突然闪过六殿下的名字以及他曾经的变态举止但我很快就摇了摇头:这人已经消失很久了。如果他有过这样的举动自己也一定会按奈不住跑到我屋里来的。
既然这样“又没人不让你进我的屋你为什么明明来了都不进去?”
胡二哥停下劈柴的动作正要跟我说什么。我的目光却被巷子里的一个人吸引了过去因为她正笑眯眯地朝我走来。
当她越走越近终于看见了那个背对着她的劈柴人时她脸上的笑容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善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