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好求他道:“我还是没听清楚就麻烦你领我去一下好吗?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
小男仆大概正好想偷懒了很爽快地丢下扫帚当了我向导。东弯西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指着一个关得紧紧的院门说:“这就是七少爷住的院子。”
夕阳的余光正好照在门楣上方的一块牌匾上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逸飞园。
我走上前去刚想敲门门却自己从里面打开了。我急忙扭头装着刚好从门口经过。
跑到拐角处偷偷一看原来是曾见过一面的郗小姐前来拜望现在正要告辞回家。
她口里说要告辞却站在门口叽里咕噜地讲个没完。
我侧耳细听讲的居然就是今天河边死人的事。听他们的谈论似乎官府已经派人来问过了但由于没有任何证据王家又是这样的人家也只敢派小隶过来稍微问了一下。郗小姐就因为这事特意上门抚慰来了。
两人又站在门口讲了好一会直到王献之说:“时候也不早了我这就送宓姐出去吧。”
郗小姐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既然这事他已经知道了而且显然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那我还瞎操什么心呢?想来众口铄金、谣言毁人之事只会生在无钱无势的小百姓头上。像王家这样的门第是不怕的。
这样也好我也就可以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了。不然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而让他吃上官司那我怎么过意得去?
于是我迈着轻松的脚步往大门的方向走。今晚还不知道回不回得去呢。等会去码头看看万一真的没船了就只好到皮皮家跟她挤一晚。
可是我走了半天越走越不对劲。看着渐浓的暮色中全然陌生的景致我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问:“天那这里是哪里呀?怎么还没看见大门。”
“这里是我家的花园。”一个带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王献之噢不王少爷怎么是您?”每次一急就会喊出他的大名。
“我一直跟着你走看你到底要到哪儿去。结果你嘴里念着要出门要赶船脚步却直往里走。”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我面前。
“你”我急了“知道我走反了方向居然不提醒我。”太过分了!
他却紧紧地拥住我说:“我干嘛要提醒你?你好不容易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还赶你走?我又不是傻瓜。”
我一把推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嬉皮笑脸地说:“当然就是那个意思咯。”
“你”我指着他的鼻子说:“原来你是这种人跟那个什么西门大官人一样都是色鬼投胎的。”我气得连声音都颤抖了。我怕他出事家都不回了特意赶来知会他。结果他把我当成了送上门的豪放女。
他越笑不可抑“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晚来了我当然不能让你走了路上多不安全啊。我会好好给你安排一个住处。瞧你想到哪儿去了?我看你才是小色猫投胎吧。”
我快被呕死了他还附在我耳边说:“不过呢如果你想跟我住在一起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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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叶:你想得美!
王献之:我屋里有好东西耶。
桃叶:什么好东西我都不稀罕。
王献之:你不稀罕啊那我把票票全都投给宓姐啦。
桃叶:我……你……不要投给她啦。
王献之:你又不稀罕又不让我投给宓姐今天都二十号了再不投就过期作废了。
桃叶:谁说我不稀罕?我跟你去就是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