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就能表現得很起勁兒,也不管她有沒有心思聽,能不能聽清楚。
「姐姐,要不要叫一聲老公?」
「寶貝兒,叫吧?我都沒聽你叫過一次。」
「真的不叫嗎?啊,又開始發抖了,好可憐。」
「你叫一句,我就放過你,好不好?」
她被壓製得半天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叫他一聲:「謝青辭!」
「叫錯了,看來你要更可憐了,嘖。」
後面她就連叫出一個完整名字的力氣也沒了,只能把頭埋在枕頭裡,咬著手指在心裡罵他。
謝青辭追著讓她禮尚往來,纏得太緊,大半個月都不消停。她只能編個理由,說是婚禮過後再說,反正先清靜一陣。
但日子過得太快,感覺還沒過幾天,抬頭天黑低頭天亮,再抬頭,就到了婚禮那一天。
…
婚禮是選在四月辦的,正是春夏交替的時候,穿婚紗不會冷也不會熱。
一千兩百萬的婚紗有著長長的拖尾,胸腹的蕾絲布料上遍布碎鑽,行走間都在閃閃發光。
她的手搭在虞珩的臂彎里,由他牽著一步步走向盡頭的謝青辭。
走在那條短短的紅毯上,好像是在重走她之前的人生。
從呱呱墜地,到失去父母,再到進入娛樂圈,她哥也是這樣牽著她走過長久的時光。
現在也是她哥,牽著她的手,要把她交給半路遇到的那個人,把她的手放在別人手心裡,把她的後半生鄭重託付給對方。
明明這些流程在婚禮前就已經聽策劃人描述過了,在之前的戲裡也經歷過好幾次,但她的手被虞珩交到謝青辭手裡時,眼淚還是忍不住往下掉。
虞珩好笑地擦掉她的眼淚。
「哭什麼?你自己要嫁的。反悔了?要不然現在就回家去,不嫁了。」
謝青辭立馬收緊握住她的手,無奈地對虞珩說:「大哥,你別嚇我。」
「行了,天要下雨妹要嫁人,攔不住的。」
虞珩對著旁邊的何詞抬抬下巴,戒指盒被拿上來,謝青辭單膝跪地,仰頭看著虞夏。
鑽戒被慢慢推進空無一物的無名指上,推到底,就像她的人生已經被他綁定。
白皙纖細的手指和鑽石很搭,謝青辭戴完戒指,虔誠地在在她手指上落下一個吻。
男士的戒指就很簡單了,只有一個戒圈,上面刻著虞夏的名字。
虞夏還對著光看了遍那兩個刻上去的字,才把謝青辭的大手給托起來。
他的手心滾燙,膚色和自己的有挺大差別,兩隻手交握在一起,有種別樣的反差。
她戴戒指就要爽快得多,戴上後還把他的手給翻過來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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