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結婚也能愛人啊,也能談感情也能生孩子啊,還不用有什麼孩子和經濟的糾紛。而且我家有錢,我哥願意養我一輩子,再不濟我自己也能養活自己,有錢又自在,我為什麼要想不開和一個誰知道會不會出軌的男人綁在一起?」
提起那出大美女抓姦痛哭的戲碼,她至今都還對營銷成好男人的某些男藝人感到反胃。
剛撇了撇嘴,她又一下繃緊了,抬頭眯著眼盯著他看。
「你最好別搞出這種事,不然我把你剁了。我哥投資了好幾個醫院,到時候把你按在醫院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謝青辭又想起被原望調侃說惹毛她會被打進醫院的話,很上道地承諾說,「肯定不會的。」
「這種話又不是責任承諾書,說出來我也不信。」
他冥思苦想半分鐘,找了個例子:「那你哥的承諾你信嗎?」
「也不信啊。」
說到她哥和岳綾的事,這就有得嘮了。
「我哥可不是什麼放養霸總,他被我嫂子拿捏得死死的。我嫂子認為隨便聽信男人畫大餅的話得人,不是傻子就是戀愛腦,只有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才是有用的。你知道嗎,我哥還主動要求車裡裝定位器,每筆錢的流向她都一清二楚。」
謝青辭不覺得奇怪。
之前兩次和岳綾說話,就能看得出來她不是什麼一般的家庭主婦全職太太。
不過——
「你是在暗示我嗎?我也要在身上裝個定位器?」
虞夏瞥他一眼:「得了吧,狗仔可比定位器有用多了。對了,這部戲殺青之後,得聯繫你爸媽和我哥他們見一面。」
「知道,我已經和他們說了。你臉怎麼冰冰涼的?親一個?」
這都是藉口,重點只在最後三個字。但她懶得拆穿,仰頭迎上他的親吻。
親著親著,他把外套敞開,把她給裹了進去。
虞夏感冒才將將好,他的體溫又高,待在他衣服里熱烘烘的,親完都給熱出了一身汗。
謝青辭找到個讓她發汗的好辦法,更加沒完沒了,親上癮了追著不放。
何詞進來找人,推開門就看到這場面,趕緊蒙著眼睛退出去,順便把楊哥往後面一推。
「你家藝人是不是不吃香了接不到工作?天天纏著人,是吃了什麼毒藥需要每日一解毒嗎?」
楊哥也很無辜啊,那是謝青辭不肯離開,關他這個經紀人什麼事。
但好歹是自家的豬要拱別人家的白菜,他的態度也放得很低。
「沒事,馬上就要接個工作把他帶走了。」
他待在這深山老林里陪女朋友拍戲,實在太頹廢太戀愛腦,粉絲和公司都看不下去了,緊急召喚他出去上檔綜藝節目。
對能預料到的謝青辭的不情願,他也想好了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