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辭大半夜抱著人到處找當地醫館,通宵陪著她打吊針。
兩個人抱著蜷縮在一張窄小的架子床上,何詞帶著家庭醫生到的時候,謝青辭才剛剛閉眼,懷裡的虞夏已經退燒。
小梅看得眼淚都來了,恨不得立馬把民政局給他們搬來。
何詞也是很感慨,對謝青辭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看他的眼神那叫一個柔和。
虞夏得到了兩天的休息時間,躺在房間裡睡覺。
謝青辭在的時候會陪著她睡,謝青辭一走,小梅就趴在床邊,唱戲一樣把頭一天的事情講給她聽。
「…他把你圈在裡面,自己都快掉下去了,你不知道你們抱得多緊。」
「那麼一張小床哎。你出了一身汗,頭髮都貼在臉上,他頭髮也有點濕漉漉的,你們兩個看起來真的很像窮途末的真愛啊。」
「你知道那個畫面讓我想起了什麼嗎?想起了大雨夜小鎮裡,窮小子帶著白富美求醫不成,只能哭著被迫放手。」
虞夏打個手勢讓她暫停。
「小梅,你是不是和何哥待太久了?」
這種極具畫面感的類比手法和何詞如出一轍。
小梅抹了下眼睛,很認真地看著她說:「他真的好喜歡你啊。」
虞夏眨眨眼,溫聲說:「我知道。」
兩天的假期,第二天她就不想繼續躺在房間裡了,讓謝青辭帶著她去了片場旁邊的山坡上。
山上的雜草大多都已經變得枯黃,只剩一些常綠植物還在堅持。
他們並排坐著,虞夏靠在他肩膀上。
山上的風裹挾著冷空氣,吹到臉上有點刺刺的痛,她外套上的毛領被吹得東倒西歪,蹭到下巴,癢嗖嗖的。
謝青辭握著她的手,並不想在這兒待下去。
「回去吧?你感冒才好,這兒風太大。」
「等一等。」
她慢吞吞把手揣進外套兜里,手肘搗他一下。
「喂,那個狗尾巴草,拔一根起來。」
他不知道她要幹嘛,但還是給她拔了兩根。
「怎麼突然想玩這個,上面的草籽都在往下掉。」
她才不管這個,又搗他一下。
「把它編成圓圈。」
謝青辭看了她一眼,照著她說的,把狗尾巴草編成了一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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