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辭往後靠在寫了他名字的座位上,一挑眉,更顯風流。
「也不是不可以,那我再去紋一個?」
她擺手:「得了吧,真要紋了,以後女演員對著你演戲,衣服一拉看見我的名字,瞬間就得出戲。」
想像一下都覺得搞笑。
謝青辭笑得肩膀發抖,伸手撥了撥她的耳飾,另一隻手搭在她腰上。
她穿的這條銀白色魚尾裙線條很貼合身材,看著就像一片布料貼著曲線裹上去後再裁剪的。
腰臀比可太誘人。
他衷心誇讚:「今天真漂亮,像真的美人魚。」
走紅毯的時候,那小腿處的魚尾裙擺簌簌擺動,帶著鑽石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在閃光燈下也絲毫不遜色。
虞夏很受用他的誇讚,但嘴裡還是說:「也還行吧。」
他的話又一轉:「就是布料太少。」
然後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肩頭。
很多人說,魚尾裙配西裝外套絕搭,要氣勢有氣勢,西裝下擺若隱若現的臀腿曲線又再添兩分誘惑。
讓人想把這西裝扔開,換成自己的手臂環繞美人肩頭。
謝青辭很滿意,抓著她光潔的手親昵地摩挲兩下。
虞夏側頭看了眼搭在自己身上的西裝,再看看他僅剩一件白襯衫的模樣。
更風流了,像個放蕩的二世祖。
「你不冷?待會兒不是還要上台?就這麼上去?」
謝青辭毫不在意:「又沒規定說不穿成套西裝就不准上去。」
他左手往後撐在座椅背上,手背上青筋明顯,有兩條青筋還向上穿過,在有些透的白襯衫下綽綽約約看不清楚。
淡青色的血管在他附著肌肉的勁瘦手臂上攀延,總顯得有點澀,特別是用力的時候。
虞夏伸出根手指,在他手背青筋上滑過。
果然,收緊了更澀。
再抬頭,謝青辭目光幽深看著她。
「喜歡?」
她收回手,摸了摸耳飾。
這大庭廣眾之下,可不興說什麼私房話。
「血管長得不錯,適合扎針。」
他嗤笑一聲,不接她這話,反而說:「這麼喜歡,還捨得一去大半年不見我?」
「……你怎麼又提到這事了?那可是半年,你不接工作了?」
跟著她去劇組待半年,楊哥都能被他氣死。
他輕描淡寫道:「有工作再回來一趟就行了,除了路程遠點,和住在家裡有什麼區別嗎?你就說,你舍不捨得半年不見我?」
「……」這來來去去都是人,讓她怎麼說。
可是謝青辭就直勾勾盯著她,不聽到回答不罷休。她張了張嘴,剛要憋出一個字,後面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快說捨不得,說完了給我讓條路,我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