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生理性的紧张不受控制，让她的身体紧紧的绷了起来，司耀的吻虽然让她有些许放松，但真的到了那最后一步，却又立刻绷紧起来，像一张拉紧了弦的弓。
身体最是诚实，司耀稍稍抬起头，看到她紧闭着眼睛，睫毛像蝴蝶振翅一般轻轻的颤动着，而她的唇瓣紧紧的抿着，两只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头捏得很紧，这哪里是两情相悦，根本和上刑场差不多了。
轻轻的叹息一声，他的动作就这样停了下来。
“？”
许久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苏韵迷惑的睁开眼，无声询问。
此刻的司耀，眼睛里的激情已经褪去不少，身体依旧贴着她，可手只是停留在她的小臂处，见她张开眼睛，温声道，“怕吗？”
“……”苏韵摇摇头，但迟疑了下，又点了点头。
她不撒谎，从心底处，还是有些怕的。
也或许不是怕，只是对这件事上，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还要继续吗？”他接着问。
“……”苏韵原本已经变成正常面色的脸，又迅的红了起来。
这种事，怎么问她？
咬住下唇，很快的点了点头，将脸转到一旁，不再看他。
这样的羞怯，这样的无措，勾起了司耀心底深深的怜惜，他从未问过，确切的说，也不是很在意这个东西，但现在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问了句，“第一次？”
“？！”猛然转过头来，苏韵看向他的眼神，羞涩且吃惊。
无需多言，她的反应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司耀静默了几秒，很快起身，又拿了一条浴巾来包住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拉开被子又给她盖上。
看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动作，司耀弯腰在她的额头吻了吻。
苏韵一把握住他的手，阻止他起身的动作，仰起头看着他，声音有那么一点沙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