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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的裝車經驗,第二輛自行車才一天就弄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道工序,汪師傅把圈一圓就好。
「二恆,咱們這什麼都好,就是車身上的那些鏽該怎麼處理啊?」
「那還不簡單,反正咱們追求的是能騎就行,想辦法弄點油漆過來刷刷不就好了。」
「你說的刷油漆我也想到了,不過那能行嗎?」
「嗐,行不行主要看買的人願意不願意,問問他們倆不就行了。老汪……」
「哎,李副站長您說。」
「咱們這車子不是鏽跡太多麼,我的意思是拿油漆刷刷,你覺得怎麼樣?」
「我無所謂,只要能騎就行,鏽跡多的地方找點砂紙打打就成,誰在乎這個啊。」
是啊,都買這個車子了,誰還在乎鏽不鏽啊,能有的騎都很不錯了。
老汪的想法其實也代表了大部分底層老百姓,能有的騎就可以。
「那行,我明天去想想辦法搞回來一桶黑油漆,再弄幾張砂紙。」
見狀張站長也不猶豫了,直接就說道。
「行啦,老汪老王,你倆忙,這兩天辛苦你們了,回頭上邊批了以後,裝出來的車子你們兩個先挑。」
「嘿嘿,不辛苦,謝謝站長。」
張站長擺了擺手就往倉庫外走去,還向李恆使了個眼色。
「二恆,商業局給的那個轉正名額,在老王跟老汪倆人裡邊挑一個怎麼樣?」
回到辦公室以後,老張給自己倒了杯水,先咕咚咕咚喝了幾口然後問到。
完後還砸吧砸吧嘴,李恆上次放到單位的那些高碎已經沒了,再次喝上白開水,頗有些不習慣。
「你準備具體給誰?」
「就從他們倆中間挑一個麼。」
說完後沒等李恆說話,老張自己就緊跟著搖了搖頭:「嘖……不行不行,這個不妥,不管給他倆誰都不合適。
倆人到站上上班的時間差不多,年齡也差不多,這次組裝自行車又是一起乾的,不管給誰另外一個肯定都不服氣,還是算了吧,以後有機會了再說。」
「站長,我的意思是這,鑑於這次他們倆裝自行車確實出了大力,賣給他倆的車子,只收個成本價,比如十五塊錢,但是給其他人的收三十或者四十,至於轉正人選,你再重考慮。」
「嗯,你說的這個方法不錯,獎勵他們點實惠好。」張站長一聽眼睛立馬就亮了,繼續說道:「這樣的話就必須叮囑他們要保密。」
「那是必須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嘛。」
「你小子這腦瓜子就是好使。」張站長抬手指了指坐在他對面的李恆,然後拿起一根煙丟了過來。
「嘿,我怎麼聽你這不像好話啊!」
「哪有,你聽錯了,我可沒那意思,就是表揚你呢。對了,你早上去買東西買到了沒?」老張急忙轉移話題問道。
「都買到了啊,煙是大前門,酒是西鳳,然後點心跟糖。」
「不錯啦!唉~我現在都為我兒子以後結婚發愁。」
「你現在發愁頂什麼用,好好給人家攢錢就行,對了,你大兒子上高中?」
「是啊,這不,今年高考麼。」
「跟我對象他弟一級的啊,咋樣,你兒子能考上不?」
「我看懸,那小子一天就不好好學,能考上個屁。你對象她弟叫什麼?」
「方小慶」
「嚯,是我兒子他們班的班長啊,他們班最有希望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