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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跟鄰居學過幾天。」
呵呵,順嘴就來唄,反正死無對證,誰能知道他的畫畫跟誰學的。
這還是他上一輩子上研究生時,他的導師讓學的,理由就是他的現場圖畫的實在是太噁心了。
沒辦法,當時都二十多歲的他,只能去報了一個素描班,跟一群小不點的孩子一起學畫畫。
門衛室里,一邊應付著外邊不時過來需要簽字的人,一邊聽著老鄭描述那兩個據說已經死了的人,很快,兩張人面畫像就出爐了。
老鄭看看桌子上的畫像,又看看李恆,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就是那個單位的人吧?」
「我說了不是,有必要騙你嗎?我的包你也翻了,我的軍功章你又不是沒見,去年才拿到手的,熱乎著呢。」
仔細的看了幾眼畫像,李恆把兩張紙折好,順手塞到了上衣上邊的口袋裡。
「好了,我的事兒搞定了,至於你的身份我沒有興知道,再說了你現在已經被盯上了,逃脫的機率有多大,你自己心裡也清楚。」說著李恆抬手拍了一下老鄭的肩膀:「自求多福吧老哥哥。」
「你就不擔心我萬一被抓了,說你跟我們是同謀嗎?」
「呵呵,你猜我怕不怕。」李恆微微一笑轉身就走出了門衛室,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只留下老鄭一個人站在那裡滿腦門子的問號。
過了半晌他也沒想明白,為什麼這傢伙就那麼肯定自己不會拉他下水。
不過,事已至此,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自己必須要做一個決斷了,是讓那些人抓住,還是……
跑?他沒想過,也不用想,在這個出門就要全國通用糧票和介紹信的地方,往哪裡跑?
如果被抓住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他心裡非常清楚,待遇不會比當年他們的人抓住這邊的人好到哪裡去。
不過……
想到這裡,他透過窗戶看向斜對面的站長辦公室,心裡暗自下了個決定,算了便宜這小子了,誰讓他還挺有意思的。
……
回到辦公室的李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宋齊敏他們單位能這麼快就查到老鄭這裡,他一點也不稀奇,自從看到他們盯梢那個老孟,他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
只是沒想到他們動作夠快的。
不過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只要按圖索驥的去找那兩個人就行。
到了下午五點,老張哼著曲子走進了辦公室,剛進門就看到坐在那裡皺著眉頭的李恆。
「呦,二恆,你那滿臉苦大仇深的是琢磨什麼呢?」
「哦,站長回來了,沒什麼,瞎琢磨點事兒。」
「嘿嘿,我可是剛才進來的時候聽老鄭說了,怎麼,談對象了,還是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