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家手中搶缸子,難免就會碰到手,方小雅像被電了一樣似的把手立馬就背到了身後。
小慶早就見怪不怪了,他跟他姐姐,像剛才隔著衣服他拉一下還無所謂,可要是碰到露在外面的肌膚,那她的反應就會特別強烈。
而方小雅這個抽手的動作自己好像是想到了點什麼,把已經背到身後的手抬起來看了半天。
「怎麼了小雅?」方媽看到女兒盯著自己的手看,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事兒媽。」
她這是想到剛才好像李恆也抓自己的手了,為什麼那會兒她沒有任何反應呢?就好像這種事兒根本不存在一樣,難道真的就像弟弟剛才說的那樣,自己潛意識裡其實記住的是李恆,小遠哥只是因為長的像所以是個替代品。
這倒也能解釋了為什麼每次李遠抓她手的時候,她也會想躲,只是還能忍受罷了。
她跟小遠在一起玩了六年,包括去年訂婚,其實身體接觸總共才是抓了兩三次手,再沒有別的更近一步的接觸了。
屋子裡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方媽跟方小慶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事情已經過去快十年了,方小雅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想著事情。
……
李恆那邊是方小雅剛走,何雨柱就把炕好的花生和瓜子送了過來,又坐著聊了一會兒才走。
然後他就抓緊時間洗漱準備上床眯一會兒,可還沒等他關燈呢,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什麼鬼?想睡覺都睡不成。」沒辦法,他只能披上外套過去開門。
「方叔?您怎麼過來了?快請進來坐。」
看到門口站著的人,還皺著眉頭,李恆的心裡一陣忽悠,完蛋,這是家長上門問罪來了。
等方爸進來後,他就張羅著準備倒水。
「行了二恆,別忙活,你也坐,我過來就是問你件事兒。」
實錘,肯定是興師問罪來了。
「方叔,您說,您想問什麼?」
「二恆,叔想問你的是九年前的一件事兒。」
「啊?」李恆都做好賠禮道歉的準備了,被這說的直接就懵了。
九年前?怎麼想著扯那麼遠呢?
「什麼事兒啊方叔?」
「九年前關於小雅的事情。」方爸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盯著李恆。
「關於小雅?什麼事兒啊方叔,您能說清楚點不?」
九年前我也沒待多久啊,安頓好老爹跟弟弟就走了,怎麼你女兒的事情要來問我呢?
李恆被問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就是她被欺負的那件事情。」
「欺……」
他想起來了,不過怎麼這會兒想起來問這件事情呢?難道是因為我當時把他女兒看光了現在想讓我負責?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