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強迫其他人做任何事,如果你真的相信牛鬼蛇神說,那不如想想既然那些神仙在之前沒幫過你,現在也沒有資格折磨你。」
「幫我?」唐絨看著開導自己的安逸天,「給我找了個財大氣粗的老闆算不算。」
「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回復的不錯。」
唐絨忽然笑出了聲,對著板著臉的安逸天開玩笑道:「照你這麼說,你一直在養我,算是我的半個爸爸嗎?」
「爸爸可不會對兒子干出這種事。」
「什麼四唔——」
唇上溫熱的觸感讓唐絨心口猛的一顫,睜大雙眼,他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看安逸天,那雙黑沉深邃的眼眸往日只是靜靜地注視自己,他不覺什麼,可今日卻莫名熾熱,讓他為之顫慄。鼻息間的冷香更是濃郁。
唇齒相依,才猛的驚覺,伸手去推擋,卻因力量懸殊抵抗不得,寬大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後腦不得不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暴風雪雨。
直至舌根發麻,才被放開,唇間紅潤還隱隱帶著一些齒痕,卻比不上那滿面紅暈,唐絨磨著袖子擦嘴,嘴唇發麻也不知是衣服磨得還是其他。
「佛……佛門重地,你怎麼這樣!」
安逸天鎮定自若,戳破他的胡扯:「這是道觀。」
「那也不行!」
安逸天看著青年面如番茄,忍不住戲弄他:「那其他地方就可以了?」
「也不行!你幹嘛突然這樣。」
「看你一直胡思亂想,讓你轉移下注意力。」
「……我看外面雨好像停了。」
「是小了點,不過比現在不能動。我背你下去」
「那不行,給我個拐杖就行。」
「是嗎?」
唐絨堅定點頭,又得一個流氓似的深吻,最終不得不妥協。咬牙切齒道:「流氓。」
安逸天不以為然:「隨你怎麼說,能讓你聽話就行。」
等兩人回到民宿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唐絨自己都餓的發慌,更何況是一直走路的安逸天。路上又濕滑。走下來不算容易。
終於安全到了房間,一沾床立刻翻身就把旁邊椅子上的背包翻出一大堆食食品和麵包來,挑了兩個扔給另一側的安逸天:「飯。」
「謝謝。我已經把我們兩個的機票取消了,到時候送他們去機場直接去市裡的醫院。」
「怎麼這麼快!」唐絨震驚他不是剛剛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嗎。,電話都沒打一個。
「宋月辦的。給他說一聲就好。」
「萬惡的資本家,節假日還要工作。」
安逸天觀察唐絨紅腫的腳踝,說:「可別關心他們了,看好自己吧。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