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也没见他多忠心。
平时对弟子不管不问也就算了，出任务也佛得很，总缩在后头，让其他人上，实在是没法躲了，才会象征性站出来装装样子。
远的不说，金丹决赛时，他都没出面看自个徒弟一眼。
若说他是单纯的社恐，其实对太元宗死心塌地，就姑且当他是受了宗门指令……
那与他交接的人，为啥独独是秦凡？
即便是长老亲传，他也不能代表太元宗吧……
因此，涂山冉冉猜测，也许不仅是仙器，搞不好，主意也有极大可能是他提的。
“那……”听完分析，慕尘还有一点不明白，“他哪来的仙器？他师傅给的？”皓月长老这么牛x的吗？这仙器说给就给了。
这个问题，莫千娇懂，但她不便解释。
还能从哪拿呀，当然是他背后的、可能来自上界的金手指“老爷爷”给的了。
‘是吧山药？’
[嗯。]o31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莫千娇调侃道：‘他的金手指好像比你厉害呀~’仙器跟不要钱的大白菜似的，随随便便就掏出来了。
[……]o31沉默以对。
莫千娇煞有介事，贱兮兮道：‘不会吧不会吧？伟大的、万能的系统大人，你不会真的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菜鸡吧？’【啧啧啧。jpg】
[……]o31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不行，冷静，打不得，骂不得……可恶！【生气气。jpg】
听它久久没回应，莫千娇也收敛了玩闹，认真问道：‘说真的，秦凡的金手指为什么如此轻易就给他仙器？’
[天下无免费的午餐，今日他所获得的，来日必定加倍奉还。宿主不妨想想他此番动作的目的。]o31闪烁其词，含糊回答。
道理莫千娇也懂，天上不会掉馅饼，她向来不相信无条件的付出，要是系统也突然这么大方，免费给她价值5o万的空间传送装备，她铁定怀疑系统中病毒了，或是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只是……对方会不会太阔绰了点？
‘山药，你们那儿仙器多吗？如果是你，会在什么情况下给我仙器？’
[不多不少，你积分够的时候，或生命垂危之际。当然，是有条件的，修为起码是合体往上，且只有两次机会，第三次我们将不再介入。]o31老实回答。
‘就没有例外？’
[没有，除非你分期付款，不过要算利息，且只有三分之一的威力。]
emmm……想了想商城里高达六位数的仙器，莫千娇叹口气，露出了生活艰难的苦笑。
注意到她表情不对，涂山冉冉不解问：“怎么了？”
“没事。”见她仍是忧心，莫千娇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姑且先假设秦凡是主谋好了，仙器来源未知，不过肯定与他的目的息息相关。而这目标么……”
说着，她摊开记录本，指着二十日的那条：“陈惜玥。”
“呃，什么意思？”慕尘茫然道。
莫千娇反问：“还记得他对冉冉的追求吗？”
慕尘恍悟：“你是说，他的目的是一样的？也是谋求陈惜玥的某样东西？”
莫千娇点头：“我猜是这样。”
“换言之，他所求之物，价值甚至大过仙器。”涂山冉冉心领神会，喃喃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慕尘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实在无法想象，肾么玩意值得投入如此大的成本。
一旦失败，别说裤衩了，命都得赔掉——那可是仙器啊，足够九成以上的修士拼死疯一回了！
莫&涂两狐交换个眼神，而后齐齐摊手，异口同声：“不知道。”
慕尘：……
耍我呢，这么信誓旦旦，还以为你们已经得出真相了！（╬▔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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