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不到卫四的眼神，半晌就在秦烟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有银行卡。”
秦烟拍手，“号码给我。”
虎子龇牙咧嘴，被秦烟安排得明明白白，只能跟着她，交出了银行卡号。
秦烟接过卡号，递给季城。
“去打钱。”她道。
就当这些股份是她买的。
她也不欠霍斯尧的。
打了钱之后，秦烟便再也不客气了，拨通了手机中的一个号码。
“喂，有时间吗？出来聊聊。”
……
半小时后，咖啡厅。
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坐着，脸色有些微白，紧张地喝了一口咖啡。
他时不时朝着门外看，眼神焦急而期待，修长的手指也咖啡杯中搅动着。
好几个服务员都注意到了他，忍不住在吧台后面看着，互相推搡，想去要微信。
“不好吧，万一有女朋友呢……”一个长相清丽的服务员道。
“去问问呗？如果没有不就……诶！有人来了！”
话音一落，门外那个纤细的身影已经走到了那张桌前。
“什么鬼啊！这个小哥哥不会是在等这个小乞丐吧？”众人瞠目结舌。
那边，秦烟在桌前坐下了。
汤风勉瞬间呼吸都紧了紧。
“你……你喝点什么？”他立刻将点单的平板递给了秦烟。
他心跳加，感觉心脏都快从喉咙口里吐出来了。
这还是秦烟第一次单独约他出来呢！
虽然知道肯定是正经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地激动和欣喜。
门外，卫四和虎子躲在暗处，手指捏得梆梆响。
“怎么办啊卫四哥，这个情况是报还是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