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尽了，苏缙才缓缓上前。
“霍娇娇不知道当年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他也不太敢提当年的事。
霍宁用命救了霍斯尧，这一直都是个禁忌话题
霍斯尧没有作声。
半晌，苏缙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霍斯尧，“这个……是溢山挑的衣服。”
霍斯尧接过，道：“去查她今天过来前见过谁。”
以霍娇娇的敏感度，要是没有人在背后煽动，绝不可能说出刚才那些话。
“好。”苏缙点头，顿了顿，又道，“刚才霍小姐说门里面那个是大嫂，所以她是……”
霍斯尧看了他一眼，“嗯。”
苏缙愕然，盯着霍斯尧进门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这是……承认了？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霍斯尧点头，他现在也开始好奇了，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霍斯尧关上门。
地上的水迹零零洒洒，蜿蜒到了浴室，可以看出刚才秦烟是被闯进来的人逼得起了身，在药效作的情况下还能给霍娇娇两巴掌，估计也是极限了。
他抬腿，进了浴室，一眼看见浑身湿透的秦烟正闭眼躺在浴缸里。
她正浑身颤，脸色苍白，但嘴唇却殷红如残血，头也凌乱地贴在脸上，隐隐可以窥见挺翘的鼻尖正在翕动——
不过是一个闭眸的侧脸，竟然惊艳如斯。
霍斯尧给她喂了药，又将她脸上的水珠擦干，白色的毛巾拭过她的脸颊，留下一片淡黄的污渍，被擦过的那一小块皮肤晶莹剔透，细腻嫩滑，和别处有明显差别。
他动作微顿。
她竟然还往脸上涂了黄色的东西来遮盖面容？那原本的五官是怎样的？
霍斯尧刚伸出手，怀里的人突然动了动。
秦烟睁开眼，骤然意识到自己躺在霍斯尧怀里，立刻一把将他推开，挣扎做了起来，杏眼里满是警惕。
“小狼崽子，刚睁眼就翻脸。”霍斯尧低笑一声，起身将衣服扔下，“自己换上，收拾好出来。”
秦烟凝视他的背影，直到确定人已经离开了，才立刻起来反锁了门，将袋子打开。
然而一打开，蕾丝边的透明黑色内衣套装就让秦烟瞬间红了脸。
这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