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以为飞羽会看眼色快的跪地告罪的,就连皇帝和皇后都那么想,可是,久久,都不见飞羽有丝毫的动作。
水鸿儒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怒道:“你个孽种,还不快跪下请罪!”
“左相大人,殿前喧哗成何体统,难道左相大人没有看见陛下和娘娘还在吗?或者说···”凤夜凌话说一半,水鸿儒怒急。
“你胡说什么!”暴怒出口,没有看见皇上和娘娘,这变向的说他水鸿儒根本不把陛下和娘娘放在眼里吗?
这样不尊的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要是罪名真的成立的话,左相府就算是抄家灭族也不为过啊!水鸿儒怎么可能不急!
“夜王殿下言重了,左相只是教训府中子女,心下急切下罢了,心之切,责之深啊!”太子立即起身道,这左相府可是他的一大助力,可不能失去了。
“喔?我倒是不知道左相是在教训子女呢!”凤夜凌淡笑道,随即驳斥道:“水飞羽乃是 陛下钦赐的夜王妃,何时轮到左相指手画脚了?”
言语冷冽至极,众人只感觉齐齐身上一寒,连四周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明明夜王没有上过战场,可是,那浑身的肃杀之气,简直比那身经百战的将军还有浓厚几分。
这般的威压下,不少人承受不住而低下了头。
“夜王此言差矣,就算是水二姑娘是夜王未婚妻,可是,她仍是左相的女儿,父亲教训女儿,天经地义!”
“再说了,夜王妃居然见到父皇母后不行礼,还不知是谁给过夜王妃如此权利,难道说,我凤鸣,一个王妃还有如此特权了,夜王妃还真是···”欧阳齐句句扣着凤夜凌,分明是想把飞羽的不敬扣到凤夜凌身上。
这顶帽子,和凤夜凌刚刚扣到水鸿儒身上不敬的帽子一模一样,要是凤夜凌有理智的话,肯定会顺着话放弃水飞羽,毕竟,只是一个未过门的妃子,还不值得担下如此的罪名。
当然,这是众多人的想法,欧阳齐也有些担心凤夜凌会就此放弃飞羽,那么,他想要由飞羽扳倒凤夜凌的计划,就彻彻底底的泡汤了。
可是,他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再告诉他,凤夜凌不会放弃水飞羽,不知道为什么,欧阳齐就是那么肯定。
可是,一想到凤夜凌居然甘冒着如此之大的罪名都不放弃飞羽,欧阳齐心底又有些微微的不舒服,扪心自问,要是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闯了如此的大祸,他绝对毫不犹豫的撇清干系。
一个女人和自己的身家性命或者宏图大业来比较,根本不值一提。
这样一对比,欧阳齐就隐隐之间再次看见了自己和凤夜凌之间的差距,心里更是不甘。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凤夜凌差,但是,凤夜凌却处处压着自己!
“特权吗?当然是陛下允诺的,难道太子殿下还以为我一个王爷,还能有如此特权?”凤夜凌笑道,众人低眉,齐齐视线或有或无的看向上的欧阳毅然。
欧阳毅然这才猛的回神,江南地震,天府之国出了灾害,夜王出钱赈灾,向自己讨了一个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