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一听寄托款,倒是松了口气。
所谓的寄托款,就是后世心爱某一个前朝器物,仿制时,打下前朝的老款。
原来这不是真正的明成化鸡缸杯,还好。
无人不擦了把汗。
樊净山道:“《清档》记载雍正元年七月二十九日,安窑所烧造瓷器仍以「报效」为名,呈送皇室。
这一对,就是来自这一批中。
根据港都苏富比的拍卖估值,价值在12o万~15o万一只。”
说着,他恬淡的笑着看了看段友文,又看了看刘刚。
他早看出刘刚是段友文的主心骨。
问刘刚道:“小兄弟,樊某拿这一对鸡缸杯,换你兄弟的一套水浮司南,你可答应?”
刘刚无奈道:“四换二,怎么算都是我们吃亏!
不过老话说,吃亏是福。
再说您老人家既然都话了,段友文又是您的孙子辈,咱们吃点亏,就当孝敬您了!”
樊老见状,拍着段友文的肩膀说:“哈哈哈,好一个孝敬!
小段,咱们就这么换了吧!”
段友文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整个身体仿佛都在云层里飘飘荡荡!
什么,几个意思?
几套不到五百块的水浮司南,玩来玩去,竟然被樊老要用一对价值三百万,康熙御制的鸡缸杯去换走?
难道说,真是自己姥爷的坟头冒烟了?!
“樊老您说笑了。您是我们长辈,自然您说什么是什么!”
“好,那就不说了,来人,现场换了!”
樊老一声令下,现场马上有工作人员,带着文书合同协议,白纸黑字,完成了水浮司南和鸡缸杯的交换手续。
樊净山抱着这一套水浮司南,那叫一个爱不释手。
不过,他既然来了,也没有急着离开。
主办方立即给他准备了一张椅子,让他坐在评委席的后面。
他心说,待会儿公道自己还是要主持一下的,绝对不能让段友文和刘刚他们吃亏。
这时,大屏幕的特写,正是这一对樊老带来的鸡缸杯。
鸡缸杯多精美就不提了,就凭樊老的身份,这一对古玩就保真保老。
其他的几个专家如舒青禾等,都是他的晚辈。
围观着鸡缸杯赏玩许久,都纷纷叫好,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时,流程开始继续。
刘刚问:“主持人,这一对鸡缸杯,价值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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