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彻底敞开心扉,在我面前展露了真实的自己。
他并非高岭之花,也不是天性冷淡,只是因为要保守的秘密太多,承担的责任太大,于是将自己封闭起来,用冷酷绝情当做铠甲。
直到失去……他才看清了自己的心。
“原来你你这么爱我啊?”我使坏地拍了拍他的肩,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条件反射地在打颤。
我这才注意到,他后背的伤口深可见骨,凝固的血痂被我这么一拍,再一次裂开了。
我看着手指上血,心痛得无法呼吸。
“江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立刻给你止血。”
江念趴在我的肩上,半个身子都靠着我支撑,他可怜巴巴地点点头:“然然,我身上好脏。”
言外之意就是,他要沐浴更衣,但是受了伤,手脚不方便。
我很想掐他一下,皮肉都捏在指尖,却始终狠不下心,终究……还是舍不得的。
“行,我扶你去洗……”
这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
江念说,我是他疗伤的神药,把我狠狠地抵在了墙上,大手握住了我的脚脖子……
满室旖旎,热气熏得我的脸颊滚烫,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身上那夸张的血,几乎都是别人的,他除了肩膀和后背那一处抓痕,其他都是皮肉伤,根本就不碍事。
等我警觉上当,江念已经把我围困在了墙角。
刚才还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直到我求饶了第三次,才终于放过了我。
出来时,我的脸比刚煮熟的鸡蛋还要红,湿润的头耷拉在脸上脖子上,刚好遮住那激烈的痕迹。
江念果然没有骗人,得到滋润的男人,身上的伤竟然奇迹般地痊愈了!
我甚至怀疑,某人根本就没有受伤,之所以这样,不过是装可怜,装柔弱,博取我的原谅和同情罢了。
我脑海中闪过这一念想,冷不丁地哆嗦了一下。
如果真是这样,那江念这心眼子,也太可怕了……
我们出来时,大队人马已经回来了,见到我和江念一前一后从浴室出来,再见我别扭的走路姿势,他们都心照不宣,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不过好在,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我俩身上,而是集中在丫头的小脸上,倒是让我没那么难堪。
“麻麻!”小丫头俏生生朝我咧嘴笑,唇边荡着两个漂亮的小梨涡,甜得我心都快化了。
我以微笑回之,内心无比感慨,明明我怀着龙蛋,也不过是三个月前的事,结果一眨眼,面前就多了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奶娃娃喊我妈妈。
感觉还真是奇妙。
江念走过来,很自然地搭着我的腰:“我知道你不习惯,我会陪着你慢慢习惯。”
我感激地点点头,但也开口道:“有什么不习惯的,或许这就是亲情吧,我看到丫头就觉得很亲切,很喜欢,恨不得捧在手里宠着。”
听到我的话,丫头的大眼珠子豁然一亮:“尊的吗?麻麻尊的喜欢丫头?”
我坚定的点着头:“不止是喜欢,是很喜欢很喜欢,很爱很爱……”
丫头的眼底盛放绚烂的烟花,开心得小腿都在蹦跶。
看着她开心,我也不自觉地嘴角弯弯:“这丫头丫头的叫,一点也不好听,不如……就起名叫安宁吧!希望她此生安宁,平静祥和,幸福美满……”……
看着她开心,我也不自觉地嘴角弯弯:“这丫头丫头的叫,一点也不好听,不如……就起名叫安宁吧!希望她此生安宁,平静祥和,幸福美满……”
这是我对宝贝的祝福,带着最美好的祈愿。
我安然的孩子,不求大富大贵,不求功名利禄,也不用给她父母亲长脸,只求这孩子平安顺遂,活得开心自在。
“安宁……好名字啊!”6见溪率先鼓掌,捧着安宁的小脸蛋就啵儿了一口:“乖宝贝,你有名字了!安宁……宁儿,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