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不行!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他说我‘索然无味’呢?
江念的脸唰的一下红透。
他怒不可遏,眼底积蓄的暴怒滚烫地喷涌而出,几乎要将我点着。
我心虚得要命,干嘛要逞一时之能?得罪了江念,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我?
我下意识地往周宜安身后躲。
周宜安溜得比我还快,边飘边捂着耳朵:“你们继续,在下可什么都没听到……”
这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我避无可避,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尴尬地咧嘴笑:“开个玩笑,不必当真……”
下一秒,我的手腕被他给扼住,高高举过头顶。
“你胆子不小……”
江念的脸猛地向我压下来,疯似的开始撕咬。
血腥在嘴里弥漫,江念暴戾地宣泄着不满……
明明是他先嘲讽我的,为什么到头来反成了我的错?
毕竟……谁会希望被别人说像个死人?
我不要面子吗?
我们用力地彼此纠缠,血与热的交织间,我的意识恍惚起来……
直到后脑勺用力地砸在床上,我瞬间清醒。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和星星灯,我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来的,身上的衣服突然被人撕裂。
没有任何的准备,我忍着晦涩的痛,眼泪稀里哗啦地掉下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随随便便挑衅他,更不该挑战他这方面的“权威”。
我试着反抗,拼命挣扎的样子,让他越烦躁……
我流了好多血,浑身都在痛,特别是肚子……
尸虫感受到他的暴烈,极度不安地爬来爬去,在我肚子里横冲直撞。
痛到最后,我几乎已经麻木,分不清嘴里的到底是血还是泪。
我认命地闭上双眼,耳边响起那清冷又无情的语气:“这才第一天,你就受不了了?”
“什么第一天?”我颤抖地问。
“种蛊的第一天。”
江念冷冷地盯着我,眼尾瞟向那只打开的小罐子:“唤醒它需要七天,剩下六天……一天要比一天的时间长,不管你享受也好,折磨也罢,你只能受着!”
“种蛊一旦开始,中途若是停止,你我都将暴毙而亡!”
他的话刺得我一哆嗦,就像在宣判着我的死刑!
还有六天,一天要比一天时间长,中途还不能停,干脆杀了我吧!
我饱受折磨,感受到某处火烧火燎,我呼吸都透着疼。
原来,蛊神跟他说的悄悄话就是这个!
难怪她妒火中烧,恨不得杀了我。
或许在她眼里,能跟江念做这种事,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此刻我只想要逃,或者来一闷棍,把我打晕过去……
我饱受折磨,第二天起床,双腿刚一落地就跪在了地上。
我痛得一闷哼,好久才缓过劲来。
我擦干眼泪,迈着小碎步朝楼下挪去。
我几乎合不拢腿,步子稍微大了一点,立刻就会被牵扯到,我痛得双腿一闪,从楼梯上摔落。
“小安安……”6见溪一个闪身,我一头撞进他硬邦邦的怀里。……
“小安安……”6见溪一个闪身,我一头撞进他硬邦邦的怀里。
纵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健硕的肌肉颤动,散着青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