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向这个瓷娃娃的时候，眼神中却是有些复杂。
那表情，就跟看一个人似的。
只是兴奋的杜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而是对秦昊表示感谢：“哎呀，秦小兄弟，早知道你能治好我家老爷子的话，昨天就应该让你来看看的。”
“多谢多谢。”
说着，他激动的就要给秦昊鞠躬，不过却被秦昊给阻止了：“杜行长，我也是收钱办事儿，所以你不用这么感谢我。”
“小兄弟，我大姐现在还躺着呢，劳烦小兄弟帮个忙。”
“这我可帮不了。”
“嗯？”
杜华闻言，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秦昊，但秦昊却是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对老爷子道：“老爷子，你觉得呢？”
“哼！”
果然，杜老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喝道：“我这辈子，自认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儿，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混账女儿！”
“不用管她，让她受受罪也好。”
老爷子这话，让杜华更懵了，他不由得看了看秦昊，又看了看自己老爷子，脸上满是不解，秦昊给他笑着解释道。
“相信杜行长你应该听说过宝玉藏灵这句话吧？”
“其实，并不是只有宝玉才有灵这么一说，世间万物皆有其灵性，特别是这些老物件，都是有灵性的，像一些珍品，会有宝光一说。”
“其实也是物件本身的灵性。”
虽然秦昊没有说清楚，但他也听明白了，忍不住诧异的看了眼寒阳怀里抱着的瓷娃娃，有些惊愕的道：“难道这一切，都是它的原因？”
“算是吧。”
“它……”
“它到底是什么？”
杜华面色迟疑的看着秦昊，秦昊微微一笑，对他吐出了两个字：“人俑。”
“人俑？”
“没错，你可以理解为跟兵马俑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兵马俑全是泥土塑造，当然这也只是目前的认知，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呢？”
“但这个孩子，却是明代洪武时期陪葬的人佣，那个时代讲究的是金童玉女，用小孩儿来给自己陪葬，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一对。”
“至于另外一个，暂时不知，不过总会找到的。”
“什么？”
听到这话，杜华的面色陡然巨变，面色有些难看的看着这个瓷娃娃，只不过现在这个瓷娃娃在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憨厚可掬的形象。
“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这其实是陪葬的金童玉女，在这层瓷器包裹的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小孩儿？”
“嗯。”
“这……”
“这怎么可能？”
杜华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倒退了几步，那样子简直怕到了极致，甚至眼中还露出了嫌弃之色：“小兄弟，这……”
“这怎么处理？”
“杜行长，你可千万别用这种表情看他，会伤了人自尊心的。”
这话一出，杜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嘴角都微微抽搐了一下，露出一副简直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那……那现在怎么办？”
“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