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嫁给了云时越,那日子就更加好了。
说到赵如画,一些人就问胡氏:“你们家如画日子过得好了,人也变白了许多。赵家嫂子,你们家如画都是用什么东西养那一张脸的?怎的变得那么白了?去年她的脸还黑黑的,怎么现在突然变白起来?”
有人跟着说:“可不是,我之前有几天时间没有看你们家如画,后来再看到她,哎哟喂,那一张脸白白嫩嫩的,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呢。”
“我当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如画怎么时候变得那么白了。”
说起这个事情,胡氏也觉得奇怪。
她的闺女脸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是这个模样了,哪里知道,这些日子赵如画一日比一日白,就跟换了一张脸一样。
别人问起胡氏,胡氏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说赵如画嫁给了云时越,过上好日子了,脸自然而然就白起来了。
这些话,赵如画是没有听到,她要是听到了,只会觉得好笑。
其实,赵如画大概猜测到一点原因。
她之所以会变白,估计是因为月事来的缘故。
以前月事没来,体内的毒素排不出来,脸自然就黑了。
后来月事来了,一来就来个六七天的时间,那分量都是哗啦啦的,跟火山喷一样,毒素都排出来了,脸色自然就好看了。
还当然,这只是赵如画的猜测,具体是不是这个原因,谁也不清楚。
除了这个原因,赵如画还想到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有云时越滋润的。
皇室里面就有一种说法叫做雨露均沾。
云时越的雨露都在赵如画这里,赵如画自然是被滋养得很好了。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或许又没有,这个谁又能说得准呢?
反正,现在赵如画的肤色变白了是事实。
胡氏说:“反正我们家如画啊,是变白了变好看了,这下子没有人敢嫌弃她丑了吧?”
“我记得啊,当初我给如画找婆家的时候,不少人都嫌弃我们家如画丑,又嫌弃我们家如画年纪大。”
“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再嫌弃我们家如画的。”
说到这里,胡氏的话有些阴阳怪气起来。
跟她说话的这些女人里面,当初是有人嫌弃赵如画不好的,现在听胡氏这么说,自然是有人愧疚又后悔了。
几人正说着,就看到赵如画经过这里。
胡氏一看到赵如画,脸上瞬间堆起笑容来。
“闺女,娘在这里呢,你过来过来,娘有些话要跟你说。”
赵如画看到胡氏跟村子里面的女人坐在石头上面,就知道她又在吹牛了。
自己的娘喜欢显摆的性子,赵如画无奈得紧。
不过,赵如画还是走过去了。
她问胡氏:“娘,你都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怎么非要在这里说?不知道回家说?”
胡氏把赵如画拉过来,盯着赵如画的脸看一会儿,然后笑嘻嘻地说:“你的几个婶婶都问我,这段时间你怎么突然变白了,我就把你叫过来,让你跟这几位婶婶说了。”
赵如画:“……”她哪里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白的?
好像是突然变白的,又好像是慢慢变白的。
反正,她现的时候,脸色已经很白皙了的。
赵如画看着边上几个女人一脸希冀的模样,就说:“我托人买了雪肤膏,每日往脸上抹上几次,抹的时日长了,就慢慢变白了。”
这……
几个女人眼底有些失望。
雪肤膏多贵啊?小小的一瓶,用不了多久,就要好几十文钱呢。
她们可没有那么多银子买那玩意儿。
再说,她们天天下地干活,买那玩意儿,有用吗?
胡氏笑呵呵地说:“大家都听到了吧?我女儿用的雪肤膏,回头你们也让你们的女儿去买,这玩意儿好,用了能变白,说不定还能稳住丈夫的心呢。”
“那些男人啊,嘴巴上面说自己不在乎女人的容貌,自己的媳妇长什么样子他们都喜欢。但是啊,走在路上要是遇到哪个长得白皙好看的姑娘啊,他们的眼睛可不会往别人的身上挪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