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华湘云想问的话,两老一小,此刻都一脸好奇的看着李兰草。
李兰草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之前他们到山上去开荒,还没下到山顶,别人都走的好好的,就他平地摔个四脚朝天。
当时脚就扭到了,在床上躺了几天。
你们是不知道,就那几天功夫,他要吃个饭,能噎到,喝个水,能呛着。
上个茅房也往里掉,那几日才真的鸡飞狗跳。
幸好经过那几日以后,好像就慢慢的恢复正常,就算是偶尔小有倒霉,但是也都没伤到身体。
今日要不是湘云拉这一把,他恐怕又得头破血流了。”
田桂花一路安静,等到回到院子里关紧门户,这才问道,“你爹娘就没想着去找人看看?”
看田桂花这副神秘的样子,李兰草立刻明白,“看了,找隔壁村的神婆问了几句,说是这段时间运道不是很好,等过去就好了。
在来之前看他连着好几天没事生,以为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还在这等着。”
否则公爹也不会让他们出门,不说危险,也会给华家添麻烦。
华湘云若有所思,如果只是开荒,怎么会突然间运气变差?
田翠花他们也想到了这一点,在这里也没有外人,她直接问出来,“在山上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虽说现在打击一切牛鬼蛇神,但在老一辈心中却深信不疑。
“村里人都知道,山上原本有一些墓葬是以前的大户人家,
有些年代久远的,早已不知来历的,就这样被平掉,也没人来过问,后来村里为了开荒地,就简单清理一下。”
至于村里的那些土坟,人家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李兰草当时也怀疑是冲撞了什么,但这些东西都不适宜大声宣讲,他们也只敢背地里找神婆看看。
现在就希望这倒霉的次数越来越少,早点恢复正常。
华湘云心中已经有了结论,二舅这应该是冲撞了,但只是这么倒霉,没有伤及性命,应该跟他不是罪魁祸有关。
华湘云收回想法,一脸好奇的问李兰草,“二舅娘,那之前破坏那些坟墓的人呢?是不是也像二舅一样倒霉?”
寻良才自从倒霉后,还真特地去打听过,“这事我倒知道,那些人应该是坏心思做多了,有两个人生了意外,其他人也是身上麻烦不断。
当时你外祖还带着我去山上偷偷烧了些纸钱,这些日子才恢复了一些。
本以为过去了,却没想到今日却差点摊上大事。”
寻良才苦笑道,“今日我就不再跟你们出去了,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回去,以后我也尽量少出门。”
事要找上门,寻良才只能选择最笨的办法。
华湘云知道像这种情况,只要一个符就应该能够解决。
奈何现在一穷二白,更别说在这种环境下想要找来朱砂符纸。
“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田桂花可不觉得这样的事情能躲得过,在他们小的时候,只要往道观里去求一求,还有缓和的可能。
可现在到哪里去找那些道长?
“我记得你们村里原本有个道观吧?”田桂花突然眼睛一亮,那时过去的时候,那道光观已经破败不堪,这也说明,原本是有道长的。
李兰草,“那里的道长早已不知去向,后来因为那地方犯忌,早就已经改造一番用来做牛棚了。”
寻良才这时候反过来还劝导为他担心的人,“没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还能活蹦乱跳的说明命不该绝,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
今日还真得谢谢咱们湘云,要不是你拉我一把,估计现在我都不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说话。”
华湘云连忙摆手,“我这也是恰好比你们先现,而且我看这事也未必是二舅倒霉,明明是对方自行车刹车不灵,咱们只是不小心遇上。”
二舅是有血光之灾,但根本就不会有性命之忧,那名孕妇可就不一样,要不是自己出手,命是能保住,但是腹中的胎儿……
不知道自己走时那句提醒对方有没有上心,这劫难是暂时化了,但生活上的矛盾还得靠自己。
现在当务之急,是从哪里去找一些朱砂符笔,万一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情,也不至于她跟着亲力亲为。
正好有这个话题,华湘云抱着田桂花的胳膊,“奶,我以前看书上说过,不是可以求一些平安符之类的,这样二舅也可以保平安。
这能不能想到办法也去求一个。”
田桂花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容易,这些年,大家躲着都来不及,就算手头上有东西,也不敢拿出来。
以前咱们镇上的清风道观,那时候香火可旺了,老道士画符远近驰名。
可惜,自从六零开始,不只是老道士,就连道观里的那些小道士都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这是高人嗅到一丝异常,另找退路了。”
听说这镇上原本还有道观,华湘云双眼闪闪光,“以前怎么就没有听说过?”
田桂花,“还听说呢,要不是咱们躲在这院子里,我都提都不会提。
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到,咱一家也别想落下好。
咱就在这里说说,你们出去可不能再提了。”
田桂花说完,还看了一眼寻良才他们,吓得他们夫妻俩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