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平额头开始渗出冷汗，眼珠不停转动，似乎想要寻找答案。
“黄局长，李局长在问你呢！”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王昌海，在一旁提醒他。
黄永平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李局长，我具体不清楚。”
黄永平说完，还看向李成，眼神中都是警告和提醒。
李成都要吓死了，他没想到，黄永平关键时刻会这样无情的要出卖自己。
李成干着急，嘴巴张了好几下，没敢出声，他很清楚，自己如果敢说出是黄永平指使，自己就废掉了。
“你不知道谁知道？”李玉峰面无表情问道。
黄永平紧张的看向李成，装出一副被冤枉连累的样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成现在心中叫苦，知道所有雷都要自己来顶了，于是就连忙说道：“黄局长，有人报警说方羽抗拒执法，还殴打城管人员，所以我就带来审讯。”
李成嘴上说着，余光还不停的偷看向方羽，想要看方羽什么反应。
只不过他很失望，方羽什么反应都没有，很平静的听着，仿佛就像是在听笑话。
李成心中更加没底，更加害怕，知道自己今天踢到铁板上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自己给我想清楚再说。”李玉峰语气冰冷的提醒。
李成现在已经汗珠啪嗒啪嗒滴落，在老练的局长面前，自己还太稚嫩了，自己的这个谎言，很容易就被戳穿。
黄永平也无比紧张，于是就愤怒的看向李成提醒道：“把事情说清楚。”
李成吓得瑟瑟抖，吞了两口口水，又不敢出口，他很害怕一出口就露馅儿。
“没人能说清是吗？那我们市局就亲自来调查好了。”李玉峰没有耐心，转头就看向旁边的王昌海要下达命令。
王昌海已经站直身体，等着李玉峰下达命令。
黄永平现在是彻底的要吓死了，这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就完蛋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扯住李成的衣服领子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成看到黄永平怒目而视双眼，心中憋屈叫苦，这件事情明明就是黄永平的安排，只是他现在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