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否定了。
齐立斌心头剧烈跳动，眼中都是可怜巴巴。
李若雪没说话，眉头微微蹙起。
方羽见时机差不多，对齐立斌说道：“齐经理，今天的调研就先这样，关于你的药物情况，我回去再了解一下其他科室使用情况。”
方羽巧妙的来了一招悬而不决，反而让齐立斌心中没底。
李若雪和随行的人，同样有些看不懂。
“齐经理这边有什么事，就直接与李部长联系。”方羽又看向李若雪，“李部长到时候报告给我，我报告给李院长。”
齐立斌彻底慌乱，只能是硬着头皮点头说道：“没问题，方秘书辛苦，你多费心。”
方羽站起身，“调研结束了，我们走吧！”
李若雪有些遗憾，但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是带人跟着站起身。
齐立斌心忽忽悠悠，陪笑说道：“各位领导，要不到我办公室喝点儿茶，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
李若雪看向方羽，希望答应，给一个方羽收钱的机会，然后完成李海峰交代的任务。
方羽摇头，“我们还要回去研究其他药物情况。”
齐立斌心中咯噔一下，更没底了。
方羽不理会齐立斌，迈步带头离开。
齐立斌一路小跑的陪在身边，还想要巴结方羽，方羽根本不给齐立斌机会。
齐立斌就这样忐忑不安的将方羽送上车。
最后，除了两句客套话之外，齐立斌什么都没说上。
齐立斌望着方羽他们远去的车尾，心中焦急，余光看到方华，又是心头一亮，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准备通过方华，让方羽同意。
嗡嗡！
就在这时，方华手机振动。
方华拿起手机，看到是方羽来的信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