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着后牙槽,胸腔里一股气经久不消,急着下床去把媳妇抓回来。
谁知刚动一下,绷带里的伤口瞬间被牵动。
容枭紧阖双目,嘴唇绷得白,烧的作用下疼痛写满了一脸。
该死的,他又起不来……
几分钟后,门外响起叩门声,“二少爷,给您送吃的了。”
“滚!”
“…………”
容枭饿着肚子到第二天,伤口过猛,加上高烧近四十二度,实在爬不起来。
楼下,秦秋和小晴天洗漱好去吃早餐,秦秋帮晴天背上幼儿园小书包。
“爸爸呢?爸爸不来送我吗?”
小晴天看向楼梯处,以前去幼儿园容枭都会跟她击个掌,然后再由许如愿送去幼儿园。
偶尔有空,他还开车送。
但今天一大早上都没看见爸爸,心里有些不安。
“估计是运动过度,睡过头了吧。”
许如愿说这些话是有根据的,昨晚她在门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舒服过火,皇帝都起不来,更别说她那血气方刚的儿子。
秦秋脸色微红,“妈,晴天就麻烦您送了,我去看看容枭。”
许如愿简单应了一声便牵着小晴天的手离开别墅。
秦秋走向楼梯方向。
忽听见——“秋秋。”
容老夫人温和又略显嘶哑的声音传来。
秦秋循着声音扭头看过去,只见容老夫人步态不稳地走向她。
“如果有空,来给我按个摩吧?”容老夫人温和的脸上挂着一丝期待。
“额………”
秦秋看了眼二楼方向,犹豫片刻后答应了。
老夫人的房间里,秦秋给她肩颈按摩了半小时。
老夫人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十岁。
“秋秋,不怪奶奶贪,主要是……太舒服了。”
“奶奶您别这样说,您要是喜欢的话我每个星期都给您按一次。”
“好啊好啊!”
容老夫人一口应下。
秦秋想到容枭还病着,想离开,又被容老夫人叫住。
“秋秋,再给我按一下腿吧。”
“…………好。”
老夫人好像丝毫不关心容枭去了哪,以及他为什么还不下来吃早餐。
秦秋无奈,接着又是长达半小时的按摩时间。
她终于把容老夫人伺候得舒舒坦坦。
……
已是早上十点。
秦秋用托盘端着玉米、面包、牛奶和寿司、布丁一路上楼。
门推开,里面一股冰寒气息若有若无,顺着鼻尖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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