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障的元凶已经找到了,正是那个中年妇女。
她年近四十,跪在地上不停地哀求,“是有人出了二十万让我这么做,我一时迷了心智,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送我去警察局……”
容枭手里弹着着烟灰,眯眸看着这个妇女,语气低沉冷漠:“我给你五十万,把背后那人的脸画出来。”
“五十万?”妇女眼前一亮,“好,我画,我画……”
妇女拿起笔颤抖地在纸上作画,偏偏女人画工精湛,寥寥几笔就把人的五官轮廓勾勒了出来。
看清了此人的五官,容枭哂笑,“果然是她。”
三年里,数次的暗杀,手段一次比一次低级,很显然对方对付他的预算渐渐不够了,这次连专业的杀手都请不动。
“先生,我已经画好了,您说给我五十万,是不是真的?”
妇女满怀希冀地问。
容枭心里涌出一股万年冰窟般的寒霜。
差点吓到了他的太太和女儿,还想让他给她五十万?实在天真!
但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像真的不能再真:“五十万而已,你留个地址,三天内我让人给你。”
“谢谢,谢谢您!”
妇女连连磕头,然后在一张纸上写下地址,小心翼翼地递上。
容二接下纸条后跟随容枭出去,诧异地问:“枭爷,您真要给她钱?”
容枭淡淡地笑了笑,把烟摁灭了扔进垃圾桶,说道:“去弄五十万冥币,送到这个地址。”
钱他给了,至于敢不敢用,他就懒得管了。
容枭回到车上时,秦秋和晴天已经在后座等。
“怎么去了这么久?”秦秋问。
容枭挠了挠耳垂,“砍价废了点时间……”
“砍价?”
秦秋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京都富怎么可能跟人砍价?他这么说分明就是直白地告诉她:我就是在撒谎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秦秋从来没遇到过像他这么痞的男人。
她无奈转眸,视线突然落在包包上。
那个包包里还那根等待鉴定的头,此时那根头就像一根针,在她心头不停地刺来刺去……
三人回到云鼎已经是零点过半。
晴天困得洗完澡便睡了,容枭则赖着要跟她一起洗澡,称:“两人一起洗可以省点时间和水费。”
秦秋再次被他的无底线扯谎刷新了认知。
到床上的时候,秦秋没忍住开口提议:“戴套吧……”
容家住着一个容瑾,她能做的底线就是维持现状,不愿再新添羁绊。
毕竟现在的她,多一分羁绊,就多一分心理折磨。
容枭听到她这句话,动作僵住,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她丝毫不像开玩笑的脸上。
男人薄唇紧抿,想起之前她就有些心不在焉,现在又要他戴套,看来陈涵的事媳妇是真的知道了……
他沉声道:“媳妇,我承认是我把那姓陈的赶出病房,但为了这点小事,这样折磨我,合适么?”
秦秋眸仁一颤,“姓陈的?你是说,你把陈医生……赶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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