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枭有些想笑,“你这转移话题的技术可比打牌的技术高多了。”
他抽出手护住她的的头,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以为提到我二婶,我就会放过你?”
“……”
秦秋不可否认有点小心机,但她今天确实是想知道容瑾和二婶之间的事,所以继续不依不饶:“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嘛。”
容枭找到了熟悉的位置,沉身埋入,道:“是,二婶因为在一次塌房事故救了我爷爷脑部受伤失忆,加上跟我二叔自小认识,我爷爷为了报恩就让我二叔跟她定了婚。”
秦秋听了这个话,心头一震。
他爷爷欠人家恩情,让儿子娶她报恩,这怎么听起来,有点绑架的意味……
难怪她在老宅的时候感觉瑾叔对佟宝娟有几分疏离。
容枭注意到她在走神,在她脖子上啃吻的力度加重,开始了反客为主的进攻。
滚动的喉结里透着致命的霸道和占有欲,他提醒道:“媳妇,你对我二叔一家关心得过头了。”
秦秋被他撞得声音断断续续,“我……只是……有点好奇。还有,她是你二婶,要不要我去……给她治治?”
“你能治?”
“不说百分百治好,但我可以试试。”
还有就是她想从瑾叔口中问出自己亲生父亲的线索,如果治好佟宝娟,她也好开口。
容枭却满脑子都是二叔那惊世容颜,觉得她就是为了看二叔才趁机提出给佟宝娟治病。
确认了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后,他的占有欲更强了,恨不得在她全身烙满属于他的印章,让她一辈子都只属于他。
不过这点想法他是不好对她吐露的,仅仅是身下加重了力气,粗喘道:“媳妇,这事,你不必出手。”
“可是她……不是你的亲戚吗?
容枭直言:“是亲戚,但对有些人而言,失忆未必是坏事。”
他说完俯身,掌心捧着她的脸蛋,灼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覆上,蛮横地直捣她唇舌,把她的呼吸搅得一不可收拾。
秦秋也不知道她男人怎么又生气了,在承受他越暴戾的冲撞同时,纤柔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头。
在她安抚下,身上那头醋意大的野兽渐渐收回了一点理智,动作开始注重技巧和温柔。
他薄唇吻着她耳垂,喑哑道:“乖媳妇儿,在床上听老公的,下了床老公都听你的。”
“还有,像老公这样的深度、力度和度,才算得上奖赏,你刚才这点,日后还要多练习,懂?”
他一本正经地教导……
秦秋被他技巧高的床上功夫和嘴上功夫压制得半个字都没法回应。
……
第二天,她顶着酸痛下床时说:“我过两天去老宅给你二婶看病,你不用陪我,我让司机开车送就行。”
容枭还半睡半醒,听到这句话头脑一热,坐了起来。
“媳妇,我昨晚说过,不许去!”
一大早就去老宅,还不是为了看二叔,她真以为他看不清她这颜狗的小心思?
秦秋也现他的控制欲又上线了,回头反问:“我老公说他下了床都听我的,说这话的人是你吗?”
容枭脸色一僵。
这话简略过后,相当于在问他,“我老公是你吗?”
他敢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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