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女佣汇报说:“老夫人,是二少爷的电话,他让您务必接听。”
这话让容老夫人更加来气。
拿起电话一通骂:“枭枭!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这老婆子没得绝症你不甘心是吧?大晚上来吵我睡觉,巴不得我早点死?”
容枭站在寒风中,面如修罗,“奶奶,您跟管家背着我干的事我全知道了!”
“什、什么?管家?”容老夫人顿时一呛,睡意全无。
容枭也不跟她客气,控诉的口吻道:“您居然逼秦秋给管家生孩子,就为了惩罚我忤逆您安排的婚事?这我真没想到!我头上这顶绿帽子居然是我的亲奶奶造的!”
容老夫人错愕,“什么绿帽子?我是让管家调查晴天的身世!”
“……啥?”
“晴天跟你压根没有血缘关系,孩子都能弄错,我怎么养了个你这么蠢的孙子!”
“……”
容枭的喉咙突然像是被人扼住,瞳孔如临地震。
原来奶奶是现了小晴天不是他亲生的?让管家调查?
这么说管家不是他要抓的那个男人?
怪他气昏了头,智商被脑子里的怒火给烧干了,想想也是,秦秋怎么可能跟这么老的男人生孩子……
他话音顿时变得断断续续,“那个,奶奶,虽然秦秋生的孩子不是我的,但这事我也有责任。
她已经知错,我也认了晴天。所以,您别再查了!”
容老夫人差点背过气,“什么秋秋生的孩子?我已经验过你们三个人的dna,晴天不是你的,也不是秋秋的!”
“??”
“我本来想等找到人了再告诉你,现在既然你知道了,赶紧去查,看到底谁抱走了我的曾孙女!”
另一头容老夫人又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大堆。
容枭一个字都听不清,他彻底失了声,甚至不知道这通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
脑子里嗡嗡地回响着老夫人说的那句:“晴天不是秋秋的!”
不是秦秋生的……
他猛地想起他们回京都后第一次亲密,她肚子上没有开刀痕迹,她那里更是紧得跟初夜一样,让他疯狂失控。
那么紧,晴天怎么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平时商业手段阴狠狡诈的容枭在此刻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意识到自己搞了出多离谱的乌龙后,他赶紧让容一容二送管家去医院,自己则开车一路飞奔回云鼎。
云鼎庄园的别墅里,主卧灯光似流火倾泻。
当男主人回房时,浴室里的女主人还在洗澡。
洗完澡后的秦秋边穿着浴袍边思索着,待会容枭回来,还是再跟他好好说说晴天的事。
免得他又乱抓人打人。
耳机里听到最后那一拳头的声音,至今让她头皮麻。
内心暗暗祈祷,希望那个管家没事……
她对着镜子吹干头,刷完牙,然后拉开浴室门。
脚刚迈出浴室,一幢高大身影映入她因为惊怔而撑大的瞳孔。
“你、你回来了?怎么都没听见你开门的声音。”
这男人以前回来动静还挺大的,所以今天这么悄无声息,让她有点猝不及防。
容枭目光紧盯着眼前刚出浴的娇俏美人,喉结一滚。
他朝她一步步走近,手臂一伸一收,把她顷刻间就搂进了怀里。
也不问晴天是谁生的,直接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秦秋,你除了我,根本就没有过别的男人,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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