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端详这些金黄色的花瓣,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身后容枭把调皮的小晴天安置好后,紧跟过来。
见她盯着地面看,不解地问:“怎么了?”
“老公,你知道这个是什么花吗?”
容枭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揉了揉眉骨,“不知道叫什么,但好像在哪见过。”
“那是金英花。”
已经做好饭菜的叶三走过来,温声道:“表弟,弟妹,先吃饭吧。”
容枭点了点头,转身抱起小晴天往餐桌走。
秦秋则仍在思索,金英花?名字也很熟,到底在哪里见过?
突然她脑前一阵灵光闪现。
就是在云鼎庄园后面的花园里!容瑾种的那片金色花海!
……
此时,已是黄昏六点。
温馨的小公寓里终于开饭了。
容家三口次在外面蹭饭,小晴天胃口大开,吃得津津有味,秦秋也止不住夸赞叶表哥的厨艺。
容枭整张脸都是铁青的。
后来在回云鼎的路上,母女俩被容枭念了一路。
“我那表哥的厨艺就一般水平,最多给六分,被你们夸得都要上天!”
“在外面吃顿饭跟没见过世面一样,云鼎的世界级主厨没伺候好你们?”
男人在驾驶位上喋喋不休。
秦秋哭笑不得,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转移话题,问道:“晴天已经上户口了,是时候回老宅去看奶奶了吧?”
容枭端着架子说:“既然你想去,这个周末我陪你。”
秦秋闻言,眼神一瞥,她很清楚,其实容枭也想去见奶奶,只是他生奶奶气,还不肯放下面子。
祖孙两三年前结下来的结,她希望趁着这次机会,一并解决。
与此同时。
一间酒店的包房里沉浸在阴森与恐怖的氛围里。
凌芷被男人打得全身都是伤,筋骨都如同被火车碾过,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剩那张脸完好无损。
但即便如此仍是没让男人解气。
“我早让你实施计划,把病毒投放出去,那女人极有可能拍下了对我们不利的证据!这么多年的心血被你毁于一旦!”
嘶哑的怒声刚落,一只大手抄起地上一个方凳子,猛力砸向地上趴着的凌芷。
凳子正中她背脊,凳脚当时就被砸断了三根。
凌芷痛得闷哼出声,眼里因为浓烈的恨意呈现出一片殷红。
然而她的恨,却仅仅针对秦秋,对此刻施暴的父亲竟然没有半点怨恨。
她只恨那女人假冒她混进实验室,恨那女人毁掉父亲的计划。
甚至心瞎了一般,觉得自己被父亲虐打整整两个小时,全是拜秦秋所赐!
她艰难地趴在地上,用尽微弱的力气说:“父亲……秦秋就算拍下了证据,她也不敢……”
最后一个音节被飞来的一脚踢得震散、颤抖。
女人整个身子都被重重地砸到墙壁,然后又滚在地上。
喉咙夹杂着血丝,不停地咳嗽。
而那个被她唤作父亲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再度来到她跟前,像抓着一具提线木偶一样把她提起,语气阴冷。
“优柔寡断!家族的医术倾注在你身上就是个错误!难怪凌英头也不回把你扔下,因为你天生就是废物!”
话落,男人再度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凌芷全身的痛意却仿佛被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