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他哪只耳朵听出她们聊得开心?
林素蓉早被餐桌上的火药味冲得鼻子冒烟,如今听了容枭的话更觉得堵得慌,脸色却依旧维持温和:“孙女婿,你终于忙完了,快来吃饭吧。”
心道:既然你觉得开心,那就一起来开心个透!
容枭冲奶奶礼貌道了声“好”,然后坐在秦秋旁,一把将她身前的红酒夺了过去。
“不是跟你说过以后不许喝酒?而且这瓶酒……”
容枭垂眸看了眼日期,眉心蹙道:“过期了。”
秦秋故作惊讶道:“原来红酒也会过期吗?还好,我没喝,但是凌医生……”
刚被敬了点酒的凌芷听到二人的对话,脸色一黑。
瞬间觉得嘴里的饭菜都没了胃口。
而且胃里还有种莫名的酸胀感。
秦秋对凌芷道着歉:“实在对不住,我让佣人再拿过一瓶酒过来!”
“不用了。”
凌芷当着容枭的面不好作,阴阳怪气道:“我怕被容太太的酒毒死。”
说完也没了胃口,抛下一句“我上去休息了”转身就往楼上走。
等女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容枭宠溺地问秦秋:“故意做坏事?”
秦秋嘴角一扬,“她是神医,不会出什么事。”
容枭对她这个回答简直无力回怼。
倒是林素蓉得知自己孙女给那个不怀好意的女人喂了过期酒,后面越吃越津津有味。
本来还担心外来的女人会欺负秋秋。
现在看来,秋秋完全不是好惹的!她松下了一口大气。
晚餐过后容枭拥着秦秋上楼。
一进房门便左顾右盼地似在找什么,直到他拉开抽屉,拿出那支没了盖子的钢笔,无奈地问:“笔盖被你吃了?”
他就想看看秦秋要那支钢笔做什么用。
谁知出去一趟回来,龙纹钢笔变得不再完整。
按理说,她都能为了拿回钢笔跳江,不应该丢三落四。
秦秋挠了挠头,略显尴尬,“你说过关于龙纹钢笔的事,不再过问。”
为了不让人现那些磷光字,她把切割后的钢笔盖子冲进了马桶。
容枭被她这话气笑,随手将钢笔放回了抽屉,“行,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不过……”
听着容枭拖长的尾音,秦秋心紧紧提起。
下一秒,她被拉入男人怀里,从他坏笑的嘴角溢出一句话,“缺失的信任感,得从别的地方补回来。”
秦秋:“……”
他白天已经做过了,晚上居然还有精力。
房中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展开时,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从楼梯路过,直接来到了林素蓉的房外。
“咚咚咚——”
林素蓉本来已经睡下,听到敲门声,以为是佣人,什么也没想便去开门。
看到门外的女人,她慈眉善目地问:“秋秋?还没睡啊,怎么了?”
话刚落音,林素蓉不知看到什么,瞳孔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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