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下车转到驾驶位,开车离开江边。
回云鼎后,容枭横抱着她直奔二楼卧室,一路没有丝毫的停顿。
卧室门一关,秦秋在他怀里动了动要下来,奈何双脚一着地,就被他抵在了墙上,铺天盖地的吻如暴风袭来。
秦秋轻推着他,“我先去洗个澡……”
“不急。”
容枭在车上的时候就被她勾走了魂,现在哪会轻易放她走。
他用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
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衬衣……
“下次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我就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床。”
说话间他咬着她的耳廓,引她阵阵战栗。
她轻颤道:“嗯,不玩了……”
“那么现在,好好解释,我满意了就放你。”
他喑哑地说着,手指扣住她的头,滚烫的唇在她颈侧流连,每一个吻都带着明显的惩罚力度。
他在对她严刑拷问,这种手法他在她身上玩得越娴熟。
秦秋的思绪变得浑浑噩噩的,残存的理智让她做出一个听上去还合理的解释:
“以前就觉得你手上这支笔很漂亮,后来得知是神医的东西,我很敬仰那些活菩萨,所以……就想着收藏。”
容枭显然不信。
他顺着她脖子往下啃吻,最后到锁骨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指三两下解开她胸前衣扣。
她的脖子被迫仰起,出一丝难耐的声音。
耳边传来他极具魅惑的“拷问”:“再不说实话,我会理解为,你想要了。”
秦秋涨红了脸,明明是他自己想要,他还找这种借口惩罚……
秦秋继续坚持这个答案,“这就是实话。”
“是吗?”
刹那间,男人眼里的欲火压抑得猩红。
“不乖是吧,那会有点疼,忍着点。”
男人意有所指地说完,没有任何预兆地起了进攻。
秦秋疼得眉目皱得紧紧的,刚出的声音被他重压而下的吻迫回了喉咙。
小小的身躯被他禁锢在墙壁上,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时,男人再度逼问,“你跟九鹊是什么关系?这支钢笔有什么玄机,值得你跳江?”
秦秋眼里蹦出斑驳的泪花,嘴里却死守防线,坚持道:“容……枭……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我跟九鹊没有关系……”
失去耐心的容枭脸色一凝,眼底的欲里掺杂几分邪佞,“再嘴硬,我就收不住力了。”
他俯在她耳畔,磁性又阴暗的声线继续道:“小心……会被痛坏。”
秦秋心尖一抖,但信念依旧坚定。
她不会说,也不能说,不然妈妈的死讯藏不住,他可能会彻底绝望。
何况,她知道容枭只是吓唬她而已,根本不会真的伤害她。
所以,秦秋紧阖双目,做足了准备,随便他怎么惩罚,再痛也没关系。
容枭见她这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忍俊不禁,把她转身抱到了床上。
温热的大掌覆上她心口,他俯,鼻尖抵着她的鼻子,哑声道:“媳妇,你知道九鹊对我的意义。我容枭不惧死亡,但我希望能和你,一直到老……”
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秦秋心一揪。
她也希望,可是……
秦秋别过脸,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喃喃道:“等时机成熟,我……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见她松了口,容枭捧着她的脸认真道:“时机不等人,媳妇。”
“别的事我都不过问了,你跟她什么关系,那支笔有什么玄机,我都不在乎。”
“你只需要说九鹊在哪,告诉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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