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罗曼被掐得脸色白,眼里一片血红。
既然横竖都是死,她也豁出去了,那就让秦秋一起死吧!
她用力地从嗓子眼里咬出几个字,阴狠道:"她,是rn集团的秘书,也是容枭的隐婚妻子,名字叫秦、秋!"
得到这个答案,傅诚东瞳仁骤然出锋芒。
秘书?隐婚妻子?
他松开手后一脚将盛罗曼踢开。
"看来我找了个比你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力的筹码。"
盛罗曼听到这个危险的语气立刻爬起,急道:"傅董,我和我的孩子活着,不止可以威胁容枭本人,还能威胁容枭的婚姻,以及容家毕生的清誉!只要您让我出手,我一定帮您让容枭家破人亡!"
"噢?你有什么值得我相信?"
傅诚东问,盛罗曼噤声。
气氛紧绷之际,傅诚东冷冽笑开,"倒不是没办法,留点抵押物就行。"
说完他一通电话拨出去,四个魁形大汉走了进来。
傅诚东说完对那四人令:"记得给她录像,拍正脸。"
盛罗曼脸色蓦地一片惨白。
"不……不要!"
但是求饶已经晚了。
……
三天后。
rn集团的慈善拍卖会如期在集团大厦一楼巨型会议厅召开,收到邀请函的知名收藏家、古董家、京都各界喜爱古董的豪门名仕都来了,宾客云集,会场人来人往。
按照计划,秦秋本来那天有工作安排,但是她为了方便竞拍,以肠胃不舒服跟容枭告了假。
容枭自然不会强求她,嘱咐一句"在家好好休息"便开始对接各个合作商。
开幕式启动,全场寂静。
整场拍卖会由凌楚主持,所有拍卖物品都陈设在正前方大舞台上,每个拍卖品用大小不同的玻璃柜装好。
等秦秋画着毁容妆,把自己打扮成修女一样进入会场时,前面的尖货基本都叫卖得差不多,只剩下九号龙纹钢笔和十号唐伯虎的压轴画作。
与此同时神医凌芷也坐在角落围观,并适时地给容枭了条信息:【枭爷,别忘了,龙纹钢笔,必须贱卖。】
重点在于一个"贱"字。
容枭看到短信拧了拧眉,他自然是记得神医的要求,只是如此过度的提醒,让他有些怀疑神医的用意。
很快工作人员将九号藏品搬上。
秦秋坐在不起眼的位置,等待叫卖。
台上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这是我们的第九号藏品,传闻神医九鹊的作品-龙纹钢笔,起价,1元。"
秦秋脸色霎时一白。
这个被冠以九鹊之名的藏品怎么会叫价这么低!这是故意来羞辱她妈妈九鹊的?
会场同时起一阵哗然大笑。
"一元,这是来搞笑的吗?"
"神医九鹊不是应该治病救人?怎么还造起钢笔来了?"
听着现场这些人对九鹊的嘲讽,凌芷藏在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秦秋嘴角倒抽着气,偏偏她还不能把价格抬高得过度明显,不然铁定引起注意。
她抬起手,咬唇喊价:"两元。"
现场再次沸腾。
"这玩意还真有人买?怕不是个傻子吧?哈哈哈--"
凌芷和容枭被这个叫价者吸引了点目光。
但是见她打扮得像修女,而且也没有过度加价,也没多大怀疑。
突然又冒出一个好事者,话里充满了恶趣的意味:"三元!"
秦秋气得胸口痛。
耳边零星传来更多的嘲笑声:"头一回在拍卖会上碰到一元一元地往上加价的,哈哈,不知道我还以为咱们国家的货币现在这么值钱了。"
"是啊,我很好奇那个叫什么九鹊的神医,为何要造一支这样的钢笔?年纪大了,无聊?"
听到这些话,秦秋紧攥着拳。
真想怒叫个一百万,一雪耻辱!
但理智让她克制住了冲动,待到一个又一个好事者把钢笔价格叫到了五百元、没人再玩下去了之后,秦秋叫出了五百二十元的价格,结束这件藏品的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