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可遏制的落下来,舒云胸口憋闷的难受,她深吸一口气,冷冷笑着:
“原来你才是最狠的,狠的让人不寒而栗!”
不寒而栗……
这四个牢牢钉在秦亦阳心上,他敛了神,沉沉说:
“你现在不原谅我没关系,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舒云仿佛听到了笑话,她仰头大笑着:
“以后……”
“你记性不好是不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都可能有以后,唯独对你,不可能再有什么以后!”
秦亦阳的心早已痛的千疮百孔了,他悔恨至极,可是事情已经生了,他即便悔断了肠子也再没用了。
平静的拉起舒云的手,他盯着她的脚,心疼的说:
“你受伤了,先包扎好不好?”
脚底都是玻璃碎片,如果感染了,后果会很严重。
秦亦阳试图抱住舒云,舒云推了他一个踉跄,挑着眉毛说:
“邵司南没跟你说吗?”
她笑着:“离开了你,我才现,这个世界上有的是好男人啊!比如,邵司南。”
“舒云,不要胡闹!”秦亦阳咬牙。
而修勒和朱龄更是惊讶她的话,舒云笑的越灿烂,脸上的眼泪还未干。
“怎么是胡闹呢?我不能爱上邵司南吗?还是你以为,你比邵司南优秀很多,能够让我死心塌地到现在都不放手?”
“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秦亦阳冷着声音,眉头不悦的皱起来。
他真的变了好多啊!变得也会有这种阴冷至极的表情。
只是他越变的阴沉,舒云就越要刺痛他的阴沉。
她眉眼孤傲,恨声说:“谁都不行,只有他可以!”
秦亦阳气的面容紧绷,一把攥住舒云的手,怒不可遏的盯着她。
“我劝你最好放开她。”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朱龄侧头看见邵司南。
他斜斜的靠在门边,身后带着邵氏的保镖。
满地的狼藉,满屋子的狼狈,秦亦阳的表情,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邵司南冷笑着,蓦地看见舒云的脚,站在一地的血红里,伤痕累累。
他眉间皱了皱,对舒云伸手:“车在下面,我带你去医院。”
秦亦阳还在攥着舒云的手,女人盯着他,说:
“看不见我走不了吗?”
邵司南弯了弯唇角,走过去,修勒想要阻止他,邵司南推了他一把,然后猛地一拳挥向秦亦阳。
人被打的踉跄着后退,满口的血腥,秦亦阳眉眼跳,低吼着:“舒云!”
邵司南把舒云抱起来,女人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窝里。
不一样的味道,陌生而又危险,舒云把眼睛闭上,冷着声音说:
“当初你走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秦亦阳,你痛吗?”
“我原本痛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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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挽风但现在,我决定不再为你痛了……”
…………
舒云脚底扎进了玻璃碎片,伤口被带着颜料的水浸泡过,有些感染,邵司南把她带回邵氏的时候,她的脚已经高高的肿起来了。
邵司南把她抱到办公室,叫来医生检查了一会儿,做了消毒处理,打了针,最后包扎起来并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