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彻底转为冬天,一天一夜之后,整个天幕阴沉至极,北风席卷而来,刮得人彻骨的凉。
邵司南处理了一夜的文件,眼睛干涩,他起身走出窗前推开窗户呼吸了一下鲜空气,长久封闭的状态,突然被冷风袭了神,额角顿时突突的疼着。
他叹了口气,还未完全缓神,鹿诚脚步匆忙的走了进来。
人杵在门口怔怔的盯着他。
“有事就说。”邵司南回身按摩着额角,不禁有些烦躁。
“邵总,先生不见了。”
邵司南的脚步蓦地停住,突然清楚自己心里的烦躁是因为什么,他抿了抿唇,垂着眸子问:
“什么叫不见了?”
鹿诚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敢开口,可又不得不说,沉吟很久之后,他咬牙道:
“他像三年前一样,失踪了……”
邵司南的脸立刻惨白如纸,他咬牙道:“鹿诚,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鹿诚刚要开口,大楼警报立刻响了起来,鹿诚一怔,邵司南敏锐的往电梯口冲去。
魏绪带着人杵在邵氏大门口,他来势汹汹,但没做什么过激行为,邵氏的安保也就没有贸然出手。
魏绪没说话,侧身让开了条路。
邵氏的安保队长蓦地看见舒云走过来,她憔悴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提着神经站在他面前,低声说:
“我要见邵司南。”
“舒总,没有预约是不能见邵总的。”
舒云眉头皱了皱,提步要走,抬眼看见邵司南过来,她喉咙里滚了滚,猛的冲上去。
“邵司南,秦亦阳在哪?”
“问我做什么?他不是跟你形影不离吗?”邵司南眉眼轻挑道。
“少废话,你又叫人把他带到哪里去了?我要见他!”
舒云作势要往邵氏大楼里冲,邵司南冷声道:
“他不在我这里。”
舒云顿住脚,心口一痛又要往里闯,鹿诚拦住她,忧心道:“舒小姐,先生确实不在这儿。”
舒云强撑着的神经突然就崩了,她血红着眼睛,盯着鹿诚的眼睛里有彷徨和无助。
“警告我不要靠近秦亦阳的是你,人不见了来我这里找的也是你,舒云,你未免把我邵司南太不当回事了。”
邵司南傲然开口,他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舒云哑口无言,她咬住唇,紧绷的肩膀垮下来,低声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会去哪里,我想要找他,必须立刻见到他……”
邵司南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紧攥着手指,如果面前是面镜子,他一定毫不留情的揍上去。
又来这一套是不是,抛下一切不见了!
邵司南愤怒万分,转头对着鹿诚使了个眼色。
鹿诚早就急不可耐了,当即调头去查。
邵司南松了松领带,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然后他突然搂住舒云,细长的双眼四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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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挽风看了看,弯起唇角在她耳边说:
“想找秦亦阳,我有办法。”
他拽住舒云,转头往地下车库走。
舒云被他拽的踉跄着,大脑完全空白,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秦亦阳不见了,她找了一天一夜,什么主意都没了。
去了地下车库,上了车,邵司南开车像玩命一样。
引擎嗡的一声震颤着地下车库,舒云脑子里嗡嗡作响,车子开得太快,她下意识的攥住安全带,邵司南双眼冒火,一边开一边屏息问她:
“他跟你说了什么?”
舒云眼底温热,低着头喃喃道:“我们分手了。”
“嗤——”一声冷笑,邵司南狠踩油门,车子轰的一下开的更快了。
几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了望月会所,邵司南下车,粗鲁的把舒云拽下来。女人像只断了线的木偶,被他拽的踉踉跄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