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水的淡淡香气萦绕在浴室。
秦亦阳脖子上围着厚厚的毛巾,端坐在矮一点的椅子里,舒云撸着袖子,满手泡沫的给他揉着头。
“这位先生,我的手法还可以吗?”
秦亦阳微笑着:“还可以再重一点。”
“好嘞!”舒云更加卖力的揉着头,她正对着秦亦阳坐,秦亦阳正好可以看见她腿上的伤,绑着厚厚的绷带,他眸子暗了暗,说:“舒云,你有没有后悔遇到我?”
没有遇到他的话,她会平安很多吧。
舒云其实听见了,可她当做没有听到,狐疑着问:“你说什么?”
“我说……”秦亦阳抬起头。
唇上一痛,是舒云咬了他一下,深邃如大海般的目光牢牢的盯着他。
“再说这样的话,我就咬死你!”她故作气愤的威胁他。
“不要再管邵司南了,也不管什么尚行川,方静和行云,什么都不要管了。”她用沾满泡沫的手蹭了蹭他的鼻尖,笑着说:
“你跟我啊,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养伤,我可不想一辈子做轮椅,更不想嫁给个残疾男人。”
她自然的说出那个字,秦亦阳眼眸慢慢睁大,屏息问:
“你……愿意吗?”
舒云脸上泛起淡淡红晕,强压着秦亦阳的头,低声道:“小傻瓜,你见我这样伺候过谁啊!还问……”
秦亦阳的心像是沉浸在柔软的泡沫里,他突然像个孩子一样低头靠在舒云颈窝里,泡沫和水引得舒云咯咯的笑着。
“痒啊!”
她笑着突然顿住,因为秦亦阳紧抱着她的腰,头埋在她脖子里,温热的呼吸涌上来,紧绷的身体始终没有松懈下来。
“秦亦阳,你原来这么胆小啊。”
舒云喃喃的说着,心疼的抱住秦亦阳:“我真的没事了,你还在害怕什么呢?”
“我怕这一切是场梦,我怕我没有获得幸福的资格。”
他像是被恐惧吞噬了一样,用力的蜷缩在一起。舒云咬着唇,轻轻捧起他的脸,然后吻着他。
她细细的用唇舌去描画他的唇形,不疾不徐的吮着他的气味,她双眼牢牢的看着他恐慌的眼睛。
“亦阳,感受我……”
她引着他,撬开他的牙关,深深的吻着。
洗水的香气还在弥漫,温热的情愫在两人中间氤氲,秦亦阳感受着舒云,一点点的回吻她,吻越来越激烈,舒云的呼吸被攫住,腰身被他箍的紧紧的,她在快要失控之前推开他。
舒云浓烈的低喘,嫣红的双唇,嫣红的脸映的双眼晶莹的明亮。
她冲他笑,说:“瞧,我是真实的,感受到了吗?”
秦亦阳眼中浓烈的火渐渐涌上来,深重的喘息过后,他猛地将舒云抱了起来,不顾后背撕裂的痛,直直的冲向卧室。
泡沫和水渍落在地板上,落在床榻间,飞溅在空气里,芳香四溢。
寂静的卧室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南笙挽风,渐渐传来低喃和轻喘,从午后到黄昏,不知醒过多少次,又不知睡去多少次,舒云只觉得灵魂都跟秦亦阳缠绕在一起来,她不舍得松开,他亦箍的她紧紧的。
夜幕降临,她与他跌落在床榻深处,深切的感受着最真实的彼此,耳边是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我爱你。”
…………
十天之后,朱龄出院后回sy帮钟瑞的忙,两人忙着十月中的大秀。
邵氏总裁邵司南因涉嫌绑架恐吓被拘留了十天,邵氏公关异常强大,这条消息被全面封锁,只有钟瑞几个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