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愣住，没等搞清楚什么情况，扎马尾的小姑娘已经兴奋的跟周围的人说：
“我就说吧！他们一定是夫妻俩，来来来，愿赌服输，午餐券通通拿来。”
周围一阵怨声载道，舒云挑眉。
这是在用她玩打赌游戏？
她斜睨一眼秦亦阳：“你早就知道？”
秦亦阳不置可否，揽着她的手没有放下。
舒云对这种恶味没兴，正要去说清楚，旁边一家店的店员遗憾的说：
“我还以为顶多是姐弟呢？哎！”
“没看见人家穿着情侣装吗？”一个短头的女生甜甜的笑着：“俊男靓女，真配呢！看着就叫人羡慕。”
舒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秦亦阳的衣服。
类似的白T恤，类似的帆布鞋。
她自己丝毫没注意，看着周围人羡慕的眼光，舒云心底砰砰砰的涌上剧烈的心跳，顿了半晌只吐出两个字：“无聊。”
她不自然的甩了手往前走，那些店员觉得她生气了，可秦亦阳知道，她只是在害羞。
不然那从脖子涌到耳朵的红色要怎么解释呢？
…………
逛了一上午，家具差不多都买齐了，留了联系方式和地址，卖家承诺第二天会送货上门，还附送了很多赠品，里面有两只可爱的玩偶，可妮兔和布朗熊。
舒云不认得，只是觉得那只熊好看，脸大眼睛小，皮肤棕棕的，透着股喜感。她把可妮兔放在秦亦阳的脸旁对比了一下，笑着说：
“这个比较符合你，皮肤白白的，秀气。”
她把兔子塞在秦亦阳手里，回头说：“我饿了，中午吃什么？”
他们已经出了家具城，源路上有很多家餐馆，舒云四周看了看，挑了一家日料。
天气热，吃日料最合适不过了。
秦亦阳看着那家店，心有余悸，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日料店老板是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中文说的不好，但勉强能听懂。
舒云翻着菜单，点了几份看上去还不错的，把菜单推给秦亦阳，他同样点了一些。
店老板一边在菜单上写着，一边看着秦亦阳，他踌躇着，小心的同秦亦阳说了句日语。
秦亦阳点餐的手顿住，怔了怔随即用日文回了一句。
店长现他会说日文，喜出望外，兴奋的与他交谈起来。
秦亦阳礼貌的笑着，又说了两句，店长才下去准备食材。
“我都不知道你会说日语。”舒云惊讶不已。
“上学的时候有学过一点。”
“你们刚刚说的什么？”舒云托着下巴，很是好奇的问。
秦亦阳一边擦着手，一边说：“他觉得我面熟，问我是不是曾经来过。”
“咦，你来过吗？”舒云促狭着笑：“这里环境不错，适合跟女生来约会。”
秦亦阳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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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挽风：“舒总，请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一定是约会？”
“那是两个大男人吗？唔，好吧。”舒云摊摊手：“还以为你会有什么花边闻。”
秦亦阳沉默着喝茶，思绪却飘到很远以前。
刚刚店长问他是不是来过，秦亦阳撒了谎，他来过这里，三年前。
跟邵司南，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在秦亦阳记忆深处，刻在他的骨血上，每次想起来，都会让他害怕的浑身战栗。
他收起那些心事，说：“明天我要去趟康复医院，你有什么要带给小杰和你姐的？”
舒云想了想，说：“我家里有套按摩仪，你去带给我姐，她总说她脖子酸，让她拿去做做。”
秦亦阳嗯了一声，送餐员送上菜来，日料分量小，但看上去很精致，舒云食指大动，吃的津津有味。
有手机震动的声音，秦亦阳打开看了一眼，神情立刻不对，他放下筷子对舒云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电话号码是个许久都不用的号码，存在秦亦阳手机上也是个许久都不出现的名字。
他走出日料店，站在大街上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