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眼见着修勒一个严谨刻板的律师摇身泡进了爱情的酸臭汤里,她摇了摇头,低声咳嗽了一声。
朱龄扭捏着过来挎着她,眼睛笑成月牙,偷偷的说:“刚刚酒吧老板说二楼上有位大人物,上市集团公司的总裁,年轻俊朗,有颜又有钱,大大,你要不要见见?”
舒云吃了一粒花生米,挑眉说:“我离婚未满一个月,不合法度,朱大小姐,谢谢你的好意。”
“什么不合法度!”朱龄蹭的一下站直了,愤愤不平道:“只准他尚行川婚内出轨又立马结婚,就不准你相亲找男人!要我说,你一会儿就去二楼找那金主,生米煮成熟饭,明天一大早民政局领证,后天就大摆酒席,气死尚行川那对狗男女!”
舒云最佩服的就是朱龄的嗓门。她环顾四周,不少人都朝她这边望过来,舒云倒是不担心这些人会怎么想,她担心的,是喝多了的朱龄一会儿会拽着她直奔二楼。
眼下她生理和心理对男人都不饥渴,惹上些烂桃花着实后患无穷,她挑了些好吃的,推到朱龄面前,转了话题说:“跟我说说你们的蜜月旅行,预备去哪里?”
朱龄一听蜜月旅行,人立马软下去,抱住修勒娇羞的说:“当然是全球游!欧洲,美洲,东南亚!一个也不放过!”
“祝你们幸福!”舒云由衷万分的祝福。
服务生走过来,突然立在她身边说:“请问是舒云小姐吗?”
舒云点点头,服务生上来一杯白兰地,礼貌的说:“二楼雅座的女士送您一杯酒,请慢用。”
舒云一看白兰地,酒气立刻灼了嗓子,抬眼果然看见二楼围栏边的方静,娇艳欲滴的小脸,举着杯子得意的冲着她。
前几天刚跟尚行川撕破脸,现在又要来处理方静了吗?
舒云自认不是个好战分子,从前上学那么多年,未曾见过她跟谁起过冲突骂过嘴,就连后来创办sy,一路走过来,旁人只道她个性不算好,但算是礼貌的。
如今她倒没蓄着多少怒火,只是输人不输阵,人家敬杯酒,她总是要露个脸的。
起身就往二楼上去,朱龄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一眼看见方静,一眼看见尚行川,酒顿时醒了,啪的一巴掌按在桌子上。
“他奶奶的,冤家路窄!”
舒云预备先礼后兵,她晚上穿了件长裙,脱去了高跟鞋,气势上弱了些,比不得方静的短裙窄腰,可她胜在自在,不紧不慢的上楼,方静候着她,尚行川却是没料到舒云会在。
“舒云,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还忌惮着那天舒云点破了他的心思,面上赧然有些不知所措,舒云冷语:“日常消遣,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方静笑意满满:“真羡慕你还有消遣的时间,不像我和行川,这么晚了,还要跟邵氏谈合作案。”
她将邵氏两个字咬的很重,舒云就算是傻子也听出她的意思了,她微微侧头,看见沙深处的黑暗里坐着个人,身形颀长,隐隐透着威慑力,看不清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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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挽风,但那双眼睛却是倨傲有神,男人冲她微微点了点头,说:“舒小姐,你好。”
二楼的雅座里统共就坐着这么几个人,舒云推断着,他就是朱龄嘴里的大人物。
邵氏?那个人是邵氏的总裁邵司南?
难怪,舒云一瞬间明白了方静要送她酒的意图。
她笑起来,礼貌有加:“早听说邵总最不轻易见外人,方静能把您请来这种地方,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