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道“这么一来,你又得习惯一个人了。”这么几年下来,福尔摩斯已经习惯了身边有华生这个倾听者了,有时在办案时,也少不了华生有力的支持。可以说,福尔摩斯已经将华生当成了要好的朋友,如今华生要离开了,福尔摩斯即便嘴上不说,可林蒙知道他是不舍的,且不适应的。
福尔摩斯却认为“华生只是搬出了贝克街,又不是从我的生活中就此消失了。我想我以后如果去找他来协助我破案,他一定会义不容辞的。”
“只是你们的活动圈子不会像从前那样重叠了。”林蒙说完,就觉得这话儿有点耳熟,福尔摩斯就跟着指出道“我们从剑桥毕业前夕,你也这么说过。”
林蒙也想了起来“我记得的。天呐,那都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是啊,十二年了。”福尔摩斯也不免有点感慨。
这么一说,林蒙还有怀念起那段美好的大学生涯,跟着说起了之前的威廉姆教授来的邀请,她有回学院给学弟们上了一堂解剖课,还有点哭笑不得地提起了思考者桥她站在那座桥前解决了一个难题,得到了奖学金和奖章,之后那座桥就被赋予了学霸光环,这么多年过去了,它竟然成了学院乃至学校一景。
“我还听到有学生说,大名鼎鼎的私家侦探福尔摩斯,当时就是在思考者桥旁边解决了人体自燃的难题。”林蒙说着就故意调侃道“你现在在学院中可比我有名多了。”
福尔摩斯这两年相继办了几件大案,让他在整个欧洲都声名大噪。
当然了,其中也不乏怪盗罗宾汉的功劳。
在rh巴贝奇的最一个怪盗罗宾汉冒险故事中,怪盗罗宾汉就提及了这么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同理,还有华生的探案记。
另外,公众们也很期待怪盗和侦探的对决,为此英国和法国还打起了口水仗。英国是说他们有了非同一般的侦探,法国那边则一次又一次地强调怪盗罗宾汉的国籍,好像怪盗和侦探的对决,等同于英国和法国开战似的。
“事实上,我有考虑过退休的事。”福尔摩斯平静地丢下个地雷,“之前我替荷兰政府和法兰西共和国,以及梵蒂冈办的那几件案子,给我创造了好条件。”……
“事实上,我有考虑过退休的事。”福尔摩斯平静地丢下个地雷,“之前我替荷兰政府和法兰西共和国,以及梵蒂冈办的那几件案子,给我创造了好条件。”
林蒙没有掩饰她的惊讶“老实说,我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考虑退休的事,而且还是在外面还有个犯罪大师的情况下。我想你是绝对不会就那么放任他,继续在外面横行无忌的。”
福尔摩斯脸色严肃起来“莫里亚蒂教授。”
早几年的时候,福尔摩斯就意识到了犯罪分子背后有一股势力,他在暗中追踪了许久,经过数次的曲折迂回才找到了这股势力的领,数学名流、退职教授莫里亚蒂。
福尔摩斯在确认后,有全盘和林蒙说起过他的这一经历。
而林蒙对莫里亚蒂教授和他的组织,也不是全然不清楚。她有自己的消息来源不说,还有就是林蒙尽管不像福尔摩斯在全职侦案,但她和苏格兰场关系是比较密切的,另外还能接触到不少上层的隐秘事件。林林总总下来,林蒙对莫里亚蒂和他的组织,已经有了模糊却又大概的认知。
抛开上面的不提,林蒙还有个“上帝视角”,尽管林蒙只是知道莫里亚蒂是个被著书立传的名人。当年还在剑桥时,林蒙不就因为这个,特意去看过莫里亚蒂教授的著作吗,之后有了更进一步的认知后,在没有有力证据的前提下,林蒙就凭借着她的“上帝视角”,确信莫里亚蒂教授并不像是大家对他认知的那么简单。在教授和有名学者的身份下,莫里亚蒂教授必定还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另一幅面孔。
当福尔摩斯也这么断定后,林蒙还将当年他们俩侦破的第一起案件,即“琼斯助教杀妻案”,回忆了起来。尽管林蒙这次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是她想舍莫里亚蒂教授其谁,要知道在琼斯助教杀妻案背后,是一次人为的经济泡沫。当时不知道多少股民被套牢,多少人又妻离子散。
只不过林蒙当时的心态,和现在有不小的不同,她当时尽管推测那极有可能是一次经济泡沫,可她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哪怕是现在,林蒙也没有像福尔摩斯那样高度关注莫里亚蒂教授和他的犯罪组织。
福尔摩斯这时又说道“今年我遇到的洛德斯图尔特太太被害案,我可以肯定莫里亚蒂教授麾下的莫兰上校是主谋,而你在六月份负责的坎伯尔被害案,则是莫里亚蒂教授另一名手下放毒犯莫根的手。”
林蒙不禁皱了下眉。
坎伯尔先生是林蒙阿斯克勒庇俄斯俱乐部的成员,他同时还是政府要员,在他死前正负责一部法案的起草。另,坎伯尔先生是死于中毒引的哮喘作,有人在寄给他的信上涂抹了蓖麻毒素。尽管光是触摸蓖麻毒素,不足以致命,可坎伯尔有哮喘病。当时苏格兰场还认为坎伯尔先生是死于突哮喘病,认为那只是个意外,但林蒙却清楚坎伯尔先生的哮喘病得到了一定的控制,于是就负责验尸工作,现坎伯尔先生的眼睛和嘴唇水肿,这可无法用单纯的哮喘病作来解释。
之后,林蒙在他死前正在看的信纸上,检测到了微量的蓖麻毒素。
只是这起案件查到一半,就线索中断。
林蒙自己暗中调查后,一些细微的迹象就引导她将目光转移到了放毒犯莫根身上。林蒙也知道放毒犯莫根,是莫里亚蒂教授比较信任的手下。
本来林蒙就因为这件事,心中不太爽快,哪想到福尔摩斯哪壶不开提哪壶。
福尔摩斯还在说“但我们却一点证据都找不出来。他们做得很隐蔽,即使在莫里亚蒂匪帮被破获的时候,我们也无法控告以这两起案件控告他们。”……
福尔摩斯还在说“但我们却一点证据都找不出来。他们做得很隐蔽,即使在莫里亚蒂匪帮被破获的时候,我们也无法控告以这两起案件控告他们。”
林蒙轻哼一声。
哪怕福尔摩斯只是在陈述事实当然了,可能还有点故意激她的意思林蒙心中的不爽还是被酵了起来,毕竟在林蒙的认知内,阿斯克勒庇俄斯俱乐部的成员,在她的庇护范围内,她对他们有一定的责任。
林蒙的态度就没有那么事不关己了,她看了一眼福尔摩斯“我们先回去再说。”
福尔摩斯神色变了变。
林蒙现在确定了“你故意提起坎伯尔被害案的,是不是你就不怕起反效果我有可能自己去充当法官与陪审员,去审判放毒犯莫根。”
福尔摩斯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是十二年前的你,我相信你都不用等到我调查到莫根身上,就先一步将他解决了。可这么多年来,你的心境有所转变。”
“是是,多亏了我们鼎鼎有名的咨询侦探。”林蒙随口说着,就招手让跟在后面的司机把车开过来,“来吧,我们回去。”
福尔摩斯嘴角上扬,他转去看开过来的汽车,说了个不相关的话题“哦伍德森工业给汽车加上抵挡风雨侵袭的功能,可真是个再明智的决定。”
开始下雨了。
林蒙笑了“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