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学期开始了四个星期,剑桥郡风平浪静,报纸上似乎也没能带来什么有的案件。林蒙倒还好,有好几个教授参与的研究,都叫她过去做助手,就连之前结识的李斯特医生,都给了她去其诊所实习的名额。林蒙一开始还有点连轴转,适应下来后才自如了许多。
可福尔摩斯就不一同了,他觉得无聊透顶。
福尔摩斯双眼无神,站在林蒙的宿舍窗前道“伍德,请站到窗前来。”
林蒙正在写她的论文,头也不抬道“请允许我拒绝,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也不在意,用厌世的语气说道“啊,难道之前有过这样凄凉惨淡而又无聊的世界吗看那,那雾霭沿着街道滚滚而下,擦着平静无波的校园飘浮而过,还有再比这更平凡无聊的吗”
林蒙“”又来
林蒙决定闭耳塞听,但她还是比较有朋友爱的给予附和“嗯嗯。”
过了片刻,她又机械性地说“谁说不是呢。”……
过了片刻,她又机械性地说“谁说不是呢。”
没再叹息的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忍不住走回来,敲了敲林蒙的桌面。
林蒙面无表情地抬头“说真的,福尔摩斯,你是不是在故意折腾我,好让我忍无可忍地将你打晕”
福尔摩斯一扬眉“你可以试一试。”福尔摩斯除了加强锻炼外,他还有练习击剑和拳击。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力气非比寻常,但他还是不畏惧的,在对打中力量只是致胜的其中一个因素而已。
林蒙见状但笑不语,只低下头继续写她的论文。
杰夫格兰特就是这时候过来的,他的到来或许成功地避免了一场血案的生。
福尔摩斯本来对杰夫格兰特没什么观感,但都这种无聊至极的时候,他也就不挑剔了。
福尔摩斯很有主人范的请了杰夫格兰特入座,自己则站在林蒙的书桌旁,手指点了下嘴唇“请将你的故事说出来,格兰特先生。”
杰夫格兰特看了看他,又去瞄林蒙,然后欲言又止。
显然比起福尔摩斯,他自认和林蒙更熟络这大概是林蒙多次叫错他的名字,给他带来的错觉。殊不知当时他被冤枉时,还是福尔摩斯先决定管他的案子呢。当然了,福尔摩斯不是为了他这么个人,更多地还是将他牵扯进来的案件。
可惜林蒙心无旁骛,根本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
福尔摩斯不耐烦地敲了下桌子“格兰特先生,既然事关贺斯特勋爵,就不要再多浪费你我的时间了。”
杰夫格兰特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不等福尔摩斯说什么,杰夫格兰特就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他也不想知道答案了,因为福尔摩斯的解释肯定会让自己火大,于是连忙道“呃。我来找你们俩,确实是有一件事关我舅舅的事,想要拜托你们俩帮忙。”
福尔摩斯反而矜持了起来“请允许我多问一句,格兰特先生,是你代替贺斯特勋爵做主,要委托我和伍德,还是贺斯特勋爵吩咐你来传达委托的”
林蒙充耳不闻,连白眼都不翻一个。
不过福尔摩斯这么问,倒也不仅仅是抓住主动权,还有要搞清楚这桩委托性质的意思。杰夫格兰特被他这么一问,有点窘迫,但他很快就保证他绝对有在贺斯特勋爵跟前举荐过他们俩,而且贺斯特勋爵有默许他过来找他们俩帮忙,尽管在林蒙听来,贺斯特勋爵有把杰夫格兰特当小孩子敷衍的嫌疑。
这种认知,在杰夫格兰特说完委托案件后,就得到了证实。
原来是贺斯特勋爵的几幅名贵画作失踪了,它们的价值着实不低,饶是贺斯特勋爵家底颇丰,也为此大感肉疼。找肯定是要找的,关键在于怎么找。
杰夫格兰特从家里人那边知道这件事后,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即能还了林蒙和福尔摩斯人情,事情办成后,他在贺斯特勋爵那边也有光。于是就毛遂自荐了一把,兴致勃勃地将这件事揽在了身上。
林蒙这会儿倒是来了点兴致,主要是她之前看过报道,知道贺斯特勋爵都收藏了什么名画,其中就有两幅林蒙感兴的。她转过身体来,和福尔摩斯对视了一眼,福尔摩斯别有深意道“没有哪家报纸报道过此事。”
林蒙勾了下嘴角“我们尊贵的贺斯特勋爵,在丢失了那么名贵的画作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报警。这可就耐人寻味了。如果画确实丢了,那么是骗保的可能性就可以排除了,勋爵看来是不愿意让大众获悉此事,可连警方的能量都不愿意借助,那必然是有什么比名画更重要。这么一来,答案似乎就呼之欲出了。福尔摩斯,我赌名画失踪的背后,有一个漂亮的女人。”……
林蒙勾了下嘴角“我们尊贵的贺斯特勋爵,在丢失了那么名贵的画作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报警。这可就耐人寻味了。如果画确实丢了,那么是骗保的可能性就可以排除了,勋爵看来是不愿意让大众获悉此事,可连警方的能量都不愿意借助,那必然是有什么比名画更重要。这么一来,答案似乎就呼之欲出了。福尔摩斯,我赌名画失踪的背后,有一个漂亮的女人。”
福尔摩斯用眼角扫过杰夫格兰特“如果格兰特确实从勋爵那儿获得了默许。”
杰夫格兰特“”
杰夫格兰特“你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