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了回到6家已经中午了。
她早饭没吃,饿的头晕眼花的去小厨房随便给自己下了碗面条。
“知道少爷去哪儿了吗?”
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佣人,时了了问道。
那佣人见是她,停下了脚步。
“少爷昨晚回来的,今儿一大早就出门了,也没说去哪儿。”
时了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回去看了看自己放在窗台的绿植。
这家伙还是光秃秃的一个,半片叶子没长,反倒还蔫了许多。
时了了有些心疼。
“给你浇点水儿,喝饱了得快点长啊,我还等着你把充作人情送人呢。”
晚上的时候,6宴州总算回来了。
佣人敲门告诉时了了的时候,她还在被窝里打游戏,得了消息立马穿上鞋赶了下去。
6宴州刚从什么高级场所离开一样,西装革履的,似是饮了酒,白皙如玉的脸颊两边晕了些许绯红,茶褐色的眸子水光潋滟的。
“少爷。”
时了了迎了上去。
不同以往,6宴州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一句话都没说。
时了了有些懵。
她下意识的跟在6宴州身后。
【这是怎么了?在外面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她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背影,试图分析。
【难不成是生意没谈成?】
【别沮丧啊宴子,起码你每天还能拉屎,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因为拉不出屎而焦虑吗】
6宴州脚步一顿:“………”
不会安慰就别安慰,小骗子。
虽然6宴州没说话,但倒也没阻止时了了跟着他进书房。
“什么事儿?”
6宴州抬手将领带扯下来,眉眼有些疲惫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
时了了给他倒了杯蜂蜜水。
“少爷,西少爷让我跟你说事情忙完给他回个电话。”
6宴州的手机早就没电了,这回才想起来。
说完,时了了打算走。
原本面露疲乏的人手指敲了敲桌面,突兀的开口:“你没有其他想问的吗?”
比如……为什么自己回来。
为什么态度这么冷漠。
隔着一段距离,他微仰着下巴注视着站在那边的小男仆。
黑雪肤,一张脸生的格外招人,骨架小,喉结也几乎看不到,原本以为的男生女相现在想来有些可笑。
她本身就不是男人,哪来的男相。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看似身份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但这段关系的主导却从来都不是6宴州。
时了了沉默片刻,顶着6宴州打量的目光,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欲言又止了片刻,最后还是抬眸看过来,问道——
“少爷,您今天大便通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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