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慕容恪心有不悦,6长州对容儿所做的事,他仍是耿耿于怀,若非秦菁岚相救,只怕容儿性命难保。
“长州年少气盛,做事欠考虑,还请殿下不要和他计较。”齐王幽幽一笑,“殿下大可废了他的爵位,让他做个普通老百姓就是。”……
“长州年少气盛,做事欠考虑,还请殿下不要和他计较。”齐王幽幽一笑,“殿下大可废了他的爵位,让他做个普通老百姓就是。”
忖度良久,慕容恪答:“我力保他性命,只是最后如何,还是得听父皇的意思。”
齐王大笑,含笑看着慕容恪,压低声音问:“你那皇帝父亲坚持不了多久了,你还不知么?”
“什么?!”慕容恪愕然急怒。
“还不是你那兄弟做的好事?”齐王满眼嘲弄,抬头望天,天光云影淡徘徊,竟觉十分舒心,“兄弟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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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桑,并无一丝一毫的痛苦。
慕容恪仍以亲王之礼为他收殓下葬,不过在军中多有不便,一切从简罢了,并且命人扶棺往齐地去。6长州接到父亲遗体,大哭一场,又得父亲临终所写的书笺一封,里面是劝他放弃抵抗、顺应天时之语,还有一些父亲对儿子的嘤嘤叮嘱,6长州看过,又与齐王妃商议一回,最终遵照父亲意愿,交出齐国兵权、土地、人口等,与前来接手的周将完成交接,和母亲一道搬出齐宫,搬到慕容恪为他们安排的宅邸中。慕容恪见6长州态度恭谨,又多加一份恩典,按例给他们衣食供养,于是在战场中幸存的几个齐王之子,还有两位公主,都无需为生计担忧。
其余诸国各各不一,藩王要么在乱军中战死,要么则同样被慕容恪赐了一道毒酒,其余亲属家眷皆不累及,都分拨了宅子居住,每年供给银钱,如此仁厚,诸藩俱上表感念,叩谢皇上宽宏大量等等。
做决断的并非皇上,然而奏疏上还得这样写。慕容恪查得消息,魏王挟持了皇上和禁军,京城竟全然掌控于他一人手中,朝纲废弛,百官惶然。又闻皇上急怒攻心,竟一病不起,且不知被慕容谨藏到哪里,而京城之内,竟在筹备皇登基一应事宜,只待皇帝驾崩,慕容谨便要篡位。
细细想来,慕容谨早有两手准备。将慕容恪赶出皇城,若一朝战死,则朝中再无人能和他相敌。而像今天这般,慕容恪转败为胜,出人意料平定诸藩,慕容谨便只有隔绝慕容恪和天子,将天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暗暗对天子下手,并伺机篡位。
慕容恪心内一片冰凉,每日看着紧闭的城门和城墙上愈来愈多镇守的士兵,便更觉得可笑。
垂死挣扎。
慕容恪并不着急攻城,一面命人去找父皇的下落,一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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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桑将父皇握在手中,他怎肯放父皇离开?”慕容恪双手握拳,拧眉怒道:“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先制人,一举夺去慕容谨的兵权,又何至于此?”
沈鸿轩叹息着拍拍慕容恪的肩,他知他心中难过,但也不至于苛责自己。“当初是皇上被奸人蒙蔽,怪不得殿下。”
沉吟良久,慕容恪又道:“我心中实在不愿将战火再引到京城中去,若是真的打起来,损失惨重,可若是不打,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若是能里应外合……”沈鸿轩沉着道。
慕容恪摆手,“你我府中的人必然已经被囚禁,什么也做不了。就是高公公,恐怕也不方便。”
“高公公虽显眼,他手下却有好些个小黄门,托他们悄悄的办些事情不难。”沈鸿轩一脸正经,以手握拳敲敲桌案,继续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难道真让魏王得了便宜咱们再出手么?那便来不及了。殿下早做决断罢!”
“我只怕慕容谨将王公大臣都召集起来,囚在皇宫之中,他又有皇上在手,若逼着皇上下诏说我们谋反,我们又要如何?”
“殿下!”沈鸿轩撩袍跪地,深深向慕容恪一叩,“是非如何,百姓心中自有决断。殿下何必在乎这一时的虚名呢?等日后登基,史书便是殿下来写,又有何人敢污蔑殿下盛德?若真让那蛇蝎之人做了皇帝,那才是将天下苍生推入水火之中!”
“他若狗急跳墙,拿父皇和百官的性命威胁我呢?”慕容恪惨淡一笑。
他所畏的,何尝是那一个虚名?只是念及那般惨烈场景,便觉心中抽搐。
低头寻思许久,忽的眼前一亮,沈鸿轩高兴道:“殿下还记得王凝浩否?若有此人相助,大事协已!”!……
低头寻思许久,忽的眼前一亮,沈鸿轩高兴道:“殿下还记得王凝浩否?若有此人相助,大事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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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