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四天之后,一路上风尘仆仆自不必提,
徐文辉一到侯府,也顾不得洗漱,
径直去了徐婉菱所在的知画院,
一进院子,
徐文辉就看到柳嬷嬷在院子里煎药,
心里顿时稍微一松,还在煎药,这说明徐婉菱还没到最坏,
柳嬷嬷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徐文辉,顿时激动的站起来,
“大少爷,你可回来了,菱小姐她……她……”说着说着就眼泪横流,哽咽的说不下去,
徐文辉见状就有些烦躁,我把妹妹交给你带着,你给我带着这幅模样,还好意思哭,
“行了,行了,别说别的了,她在哪个屋子里,带我去看看!”
柳嬷嬷也看到了徐文辉的不悦,赶紧擦了擦眼泪,
“哎,哎,菱小姐在这里!”
等徐文辉进屋看到徐婉菱的一瞬间就骤然一阵心疼,
好好的小姑娘这才几天没见,就瘦弱成如此模样,
苍白的小脸儿没有一丝血色,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就跟一个小猫儿一样,
徐文辉上去摸了摸额头,竟然还是有些烫,随即一边握着徐婉菱的手,传输一些内力感受徐婉菱的身体情况,一边皱着眉头看向柳嬷嬷,
“怎么还烫,请了哪个大夫?大夫怎么说的?”
“回大少爷,菱小姐的情况总是时好时坏的,请的是栗子巷的王大夫!”
这什么栗子巷的王大夫徐文辉连听都没有听过,于是打断柳嬷嬷,
“王大夫?怎么没有去太医院请太医?”
看柳嬷嬷默不作声,徐文辉也反应过来,徐家有能力请动太医院的也没有几人,他又不在,自然没有人给徐婉菱请太医,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这些旁的心思,徐文辉接着问道:
“那王大夫是怎么说的?”
柳嬷嬷闻言露出难过的神色,
“王大夫说菱小姐受的寒气太重,已经深入脏腑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留下病根,不光有碍子嗣还有碍寿数!”说完,柳嬷嬷就害怕的低下头,生怕徐文辉训斥!
徐文辉闻言另一没有握着徐婉菱的手不禁用力攥了起来,
不过眼下还是徐婉菱的身体要紧,其他的帐慢慢再算,
于是徐文辉闭上眼睛也不再吱声,默默的感知徐婉菱身体的情况,
俗话说医武不分家,徐文辉虽然不精通医道,但是因为身具内力,对体内的经脉脏腑的情况也多少有所涉猎,
徐婉菱的情况确实和大夫所说的差不多,很严重,
徐婉菱本来年纪就轻,身体也弱,寒气郁结的很是顽固,
单靠药石之力确实很困难,
好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只要徐文辉用内功把徐婉菱体内的寒气给逼出来,再用内力激她体内的阳气,就可把徐婉菱的病灶给祛除的差不多,
只是这次徐文辉恐怕得损耗不少真气了,要是刚入水的时候徐文辉在场,恐怕一次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治愈,
现在徐婉菱身体的寒气盘踞的时间有些久,侵入脏腑比较深,
徐文辉估计以他现在的功力,在不伤自身根本的前提下,最少也得三次,
这时候徐文辉多少有些惋惜,要是他会一阳指或者纯阳内力的话,那么就简单许多了!
纯阳之力最克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