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的意识再次潜入深处。
对于两面宿傩的下线我一点都不在意,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的关系都很难定义。
他看不惯我和人类相处,我看不惯他到处兴风作浪。我们之间是敌人又好像不完全是敌人,交手过,也曾互相喝酒交谈。
“你一个人在这做什么。”
有人走到我身边停下。
“在思考事情。”我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又说:“新来的两个学生你觉得怎么样?”
甚尔顺着我的目光朝远处看去。
绿色的眼眸沉淀着看不清的光,他的视线很好,自然能看到操场上两两切磋的四个人。
他似乎观察了会,又似乎是在呆。在我转头看他的时候才慢慢说道:“不怎么样,体术比你还差。”
我平静的反问:“你拿我和他们比?”
“不行吗?”甚尔勾起唇,侧过脸:“我只教过三个人,你是垫底。”
好吧,他说的也没错。
我闭嘴没有说话。
我们之间沉默了好久,久到操场上的四人离开才再次对话。
“听说你见到新人的反应很大。”
“杰说的?”
“嗯,说你头也不回的之间逃跑了。”
“…没那么夸张。”
“灰原雄有问题吗?”
“没有。”
准确来说有问题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是不是咒骸的问题,我再次感觉到大脑有些刺痛。
只要探究那份记忆就会感到痛。
“鬼凛。”
“嗯?”
“有问题就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甚尔身上,那种刺痛感似乎轻了许多。
我试探着问:“免费的?”
他哼了下,回道:“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