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站起来,又坐了下去,笑着点点头。
“老太太,有啥事您说,我听着呢。”
聋老太笑眯眯的问道,“傻柱,你对于你爸教你妹学厨艺的事,怎么看?”
聋老太今天并不是想吃傻柱炒的菜,而是用炒菜的幌子把傻柱单独叫来后院。
虽然在何大清那边失败了,但聋老太依然没有放弃。
何大清那边不行,那就从傻柱这边入手,她相信傻柱作为何大清的儿子,将来给何大清养老送终的人。
如果傻柱坚决反对的话,何大清就有可能放弃这个想法。
傻柱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个啊,我没什么想法,只要我爸和我妹乐意,我怎么着都行。”
见傻柱如此的不上心,聋老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随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傻柱,厨艺是你家的看家本领。
对于看家本领,向来都是传男不传女的,你爸传给你一个人就行了,没有必要再传给一个将来要嫁出去的丫头。
再说,你以后是要给你爸养老的,雨水那丫头又不用养,你爸的一切,都应该是你的才对。”
傻柱虽然被大家称为傻柱,但并不意味着他人傻。
老太太的说的话,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随后笑了笑,“老太太,那手艺是我爸的,他爱传给谁就传给谁,我没有资格干预。
再说,雨水是我亲妹妹,传给雨水,那就更没问题了。”
聋老太心下一梗,仍然不放弃,继续说道,“傻柱,你就不担心雨水那丫头哪天过你?”
傻柱非常迷之自信,拍了拍胸脯,“老太太,您放心,我怎么也比雨水多学那么多年,您说的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说完这话,傻柱没再给聋老太说话的机会,马上就开溜了。
面对傻柱的这股“傻”劲,聋老太只能无奈的摇头。
第二天早早的吃过饭后,何大清就把何雨水和傻柱给叫到了屋子。
屋子里摆了一个小讲台,讲台上放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戒尺,何大清背着手站在讲台上方,活脱脱的一个教书先生的模样。
但很可惜,他没什么文化,这一切都只是个摆设而已。
何雨水正襟危坐,她十分开心,今天就要正式学习非常有名的谭家菜了。
而傻柱的状态截然相反,东倒西歪的坐着,嘴里还在不停的抗议。
“爸,这大早上的你把我叫起来做什么?是教雨水学厨又不是教我?再说,你接下来要说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要不,我还是不待在这了吧,你专心教雨水就好了。”
何大清拿起手边的戒尺,威胁似的拍了拍,不知道傻柱回想了起什么。
不仅闭了嘴,连坐姿也端正了起来,看上去就是十足的好学生模样。
何大清很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看着何雨水的方向。
笑着说道,“闺女,今天是正式学习谭家菜的第一天,第一堂课必须要了解我们谭家菜。”
何大清清了清嗓子,骄傲的说道,“谭家菜是中国最著名的官府菜之一,是清末官僚谭家俊的家传席菜,因其是同治二年的榜眼,这菜又有个别称,名为榜样菜。
它的烹饪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长于干货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