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雄子問起,他就說那是自己的。
一番心理安慰之後,埃爾法才將毛巾心安理得地拿起來,藏在腰間。
「要不我們等下就去粒子束流槍練習室進行射擊練習怎麼樣?」諾伊完全沒有關注到埃爾法的小動作,反而興致勃勃的盤算起接下來的訓練活動:「精神力對戰、打靶練習,還有機甲控制!」
想著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真正意義上觸摸和駕駛機甲,諾伊興奮地連腦袋上的小粉毛都一晃一晃起來。
「諾伊,你要注意休息。」埃爾法有些無奈地提醒:「這些訓練內容都比較龐雜,我們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
「循序漸進?」諾伊皺了皺鼻頭:「但是對戰馬上要開始,我不想給你拖後腿。」
他轉過身來認真地注視著埃爾法的眼睛:「我們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不是嗎?」
是啊。
埃爾法的心中不由得涌動起一股暖流,他張了張唇,沒有說話。
心裡卻被漲得滿滿的。
手指不由得摩挲起那枚銀色的戒圈。
有什麼比雄子也願意為他們的婚禮而共同努力更讓人感動的事呢?
他一定會成為諾伊的雌君。
埃爾法聲音柔軟得仿佛要沁出水來:「那我們可以先去檢測一下您的精神力強度和體質上限,到時候我們再來制定訓練方案。」
這個提案倒是不錯。
諾伊爽快地點了點頭。
「但是,」埃爾法補充,「測試必須在您進行了充分的休息之後才能進行,這樣結果才比較準確。」
諾伊無奈了。
好吧,拐彎抹角地,還不是要他去休息!
「行吧,」諾伊只好妥協:「那就明天早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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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格外酸軟,所以諾伊回到寢室之後草草洗了個澡就沉入了夢鄉。
而埃爾法卻不同。
寢室還沒有入住任何雌蟲,對他而言,這就是他個人的小空間。
從訓練室帶回來的毛巾還帶著雄子淡淡信息素的味道,雖然已經消散地差不多了,但是還能在上面聞到隱約的薔薇花香。
埃爾法把它小心地撫平,然後虔誠地放到了他的枕邊。
等他再次入睡的時候,花香縈繞在身側,仿佛雄子在他的臉側嗅聞。
埃爾法忍不住漲紅了臉。
一夜輾轉。
等第二日清晨,二人在訓練室見面時,狀態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