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云眼珠子一转,捡起地上的石子砸像面具男,面具脱落的瞬间大吃一惊:“是你?”
男子见面具脱落,脸色一变:“看来留不得你了。”下一秒一把长剑抵住了叶清云肩膀,肩头不停流血,叶清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坐在马车上的叶清欢突然觉得心口一疼,十分难受,忙捂住胸口一脸痛苦。
茯苓连忙替叶清欢顺气:“小姐你怎么了?”
叶清欢也说不上为何突然心口一疼,只觉得异常难受,说不清道不明,便道:“无碍,许是长途跋涉,有些累了。”
茯苓:“小姐,那我们在前面停车休息一下吧!”
叶清欢摇摇头:“不知为何,突然就特别想见到云儿,我们不要耽搁时间了,再有半日就到,我能忍。”
“这次出门的真实目的是瞒着叶家和国公府,因此并没有带几个人,除了两个暗卫,茯苓和月圆就只有一个车夫,还是不要随便停歇的好。眼下就快到了,还是忍忍吧!”
茯苓无奈,只得随时看着叶清欢,叶清欢笑笑:“傻丫头,我没事。”
一路上叶清欢闭目养神,越往桐卢县的方向就越是荒凉,待进得城门,就连叶清欢也忍不住内心暗暗感叹:“前世只知道杭州大旱,却不料情况会如此严重。”
叶清欢:“月圆,你去打听一下云家和悦来客栈在哪儿?”
停下马车,叶清欢静静等着,不一会儿,月圆便小跑的回来:“小姐,打听到了,前面不远处正在施粥的哪儿就是云家,只要跟着拿着粥碗的百姓走就可以找到。”
“至于悦来客栈,要比云家远一些,估计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
叶清欢略一思索:“上车,先去云家。”
跟着领粥的百姓一路前行,果然没多久就见到云府的大门。
大门紧闭,家丁有序地施粥,叶清欢坐在马车上,月圆前去敲门。门房有些不耐烦地打开门缝:“别敲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家主今儿个心情不好,家主说了谁来了也不见,赶紧滚。”
月圆耐着性子解释:“这位大哥,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前来拜访,烦请大哥帮忙通报一声。”
“不见不见,谁来也不见,别说你们是京城来的,就是皇宫来的也不好使。”
说着就要关门,月圆一脚抵在门缝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什么时候一个门房也能替主子做决定了。”
“我再说一遍,我们是京城叶家的,我家世子名唤叶清云,你进去通报一声,若是家主不见我不怪你,可若是今日你将我们拒之门外,他日家长问责你担当得起吗?”
门房一听叶清云的名字瞬间愣住了,马上陪着笑脸:“这位姐姐请稍等,我立刻就去请家主。”
说着一溜烟小跑着离去,见此月圆也不为难,把脚收回:“那就有劳了。”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到。
不一会儿,管家急匆匆赶来:“请问哪位是叶小姐?”
月圆退向一遍看着不远处刚刚戴好面纱,在茯苓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的叶清欢:“哪位便是我家小姐。”
管家忙迎接上去:“小人是云府的管家,家主正在书房商议要事,请叶小姐先随我进屋。这边请。”说着做了个手势,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如此就有劳管家了。”
跟随管家入了府,正要入厅,突然,疯疯癫癫的云烟又跑了出来,丫鬟追着她满院子跑。
见到有客人来访,丫鬟大惊失色,要是被客人撞见姑奶奶疯疯癫癫的样子,保不齐自己就会被赶出去,然而管家只是摆摆手:“带姑奶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