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年轻人的肆意放纵,而另外一边却是水深火热!
赵立站在高台上面,冰冷的望着眼底生的一切,不屑的笑了笑。
他似乎特别喜欢站在高的地方,有一种俯视别人人生的感觉,甚至有一种可以操纵人生死的快感!
他倚在栏杆旁,用如同从地底下传来的低沉声音,悄声对着身后的儿子说:“你看看!站在下面的这些人!都给了你这么些哥的人手,这都让他们进了名单了!真是蠢货!!没有用的东西!”
赵立的脸上还挂着笑意,时不时的向各处前来问好的人员挥手致敬,表面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竟然说的这样的话!
赵俊业低垂着头,不经意的缩了缩脚。
他不敢上前抬手,不敢抬眼,也不敢逾越一步。
在赵俊业的世界的里,父亲的命令就是整个世界的法治!
赵立看着自己儿子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的说:“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简直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转身,躲进无人之处,反手转身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赵俊业的脸上。
又是一句:“真是没用的东西!!你不是说,你安排的人一定会有所动作的嘛!怎么今天所有的人都好好的待在上面了!任家那小子,怎么一点伤都没有!!怎么回事!?”
赵俊业措手不及,愣在了原地,他没有反抗,只是低着头说:”“这次是我没有安排好,我原以为楚子谦会有所行动的,但是……”
赵立直接打断。
“你不要忘了,他是谁教出来的,徐国乔就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他教出来的都是些顽固不化的东西,总以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什么东西!这次不能再动手了!暂时先收收风头,最近很多人都在查这次的事情!!”
赵俊业还想争取些什么,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赵立并没有等他说完,直接将他的话打断,厉声的说道:“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最近先收手,你在这么弄下来,是想把我也拖下水吗?回去给我关几天的禁闭!”
他说的话,淡漠且冷酷,完全没有看一眼赵俊业,也完全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
赵俊业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内心不冷笑道。
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是啊,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来就是这样的人,自己怎么还能抱有一丝丝的奢望呢?又不是没有给他办过那些肮脏的事情!!
赵业扯了扯嘴角,脸色诡异无常,语气生硬的说:“以后,总有的是机会搞死他们!不只是要搞死他们,还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气不过来,又拿对方没有办法!
他转身恨铁不成钢的继续对赵俊业说:“要是老子下台了,你以后的日子可也都不好过!你妈的消息我也不会再透露你一丝一毫,你给我记住了!”
赵俊业依顺的点了点。
眼神却依旧止不住的向一个方向看去。
酒台旁,甚珈祈笑着踉踉跄跄的走了下来。
忽然间,充斥在鼻腔的一股气,甚珈祈急匆匆的找了一个角落吐了起来。
“呕呕——”胃里的酒精像是全部吐了出来,吐完之后整个人舒爽了不少。
甚珈祈跌坐在了石墩子上,脸红得跟个西红柿似的,整个人也有些开始热,用手不停地给自己扇着风,她有些燥热的解开了颗扣子。
任祁风不放心跟在她的身后,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顺气,接了杯热水,看着她喝下才低声在她耳边问道,“祈祈,你是醉了吗?”
甚珈祈傻笑的摇摇头,说:“我——没有!我——就是有点闷热。”
说完,又解开了上衣的第二颗扣子。
眼前一片嫩白!那波澜的弧度……
任祁风一阵燥热,眼神连忙看向了其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