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桑喬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攀上了邊家,現在又攀上了商氏科技總裁商奕年。」司蘭蘭呢喃似的說。
那可是商奕年啊,年輕,英俊,富有,這樣優質的男人,卻在為桑喬開車門。
憑什麼?桑喬一個孤女出身的人也配?
「說來桑喬明年應該也會參加那個大賽吧?要是她得了第一名,那可就是為國爭光了,只怕到時候她更風光。」司蘭蘭有意無意的提醒付曉。
嫉妒桑喬的又不止她一個,之前付曉把她當刀使,她心甘情願被利用,現在總該輪到付曉出力了。
她沒辦法接近桑喬,更沒辦法接近邊家的莊園,但付曉是可以的,席遠濤對她可痴情著呢。
付曉又怎麼會聽不懂司蘭蘭的言外之意,她沒說什麼,只是眼神卻不自覺的幽深了。
另一邊,桑喬上車後第一件事就是鄭重向商奕年道謝。
「還沒對商先生說一句謝謝,多謝商先生對國際陶瓷大賽的支持,您的愛國之心,相信大家都能看到。」
要不是車上施展不開,桑喬甚至想給商奕年鞠個躬。
為富大多不仁,像商奕年這樣的有錢人已經不多了。
「您?愛國之心?」商奕年挑眉。
所以他的行為到底讓桑喬誤會了什麼?
還有這個尊稱,為什麼莫名讓他感覺自己和桑喬仿佛差了一個輩分?
「您難道不是因為愛國之心,所以才出資支持陶瓷大賽的嗎?」桑喬疑惑。
後來她想了許久,越想越覺得這就是商氏科技的支持陶瓷大賽的出發點。
因為無法忍受棒子國和腳盆雞的言語羞辱以及y國舉辦方的不作為,所以在邊二堂叔憤而揚言要舉辦華國自己的陶瓷大賽時,商奕年才會主動找上邊二堂叔。
捋捋頭髮,桑喬笑道:「商先生果然有曾祖之風。」
商奕年的曾祖父商丹青也是著名的愛國藝術家,在世的時候,不僅讓華國藝術在國際上揚眉吐氣,還以一己之力保護了許多華國文物,對華國貢獻頗多,一片赤誠之心,國人皆知。
對於桑喬撲面而來的讚譽,商奕年不知該作何反應,半晌之後,他無力的嘆口氣,到底還是應承了桑喬的讚譽。
「桑小姐謬讚了,不過是盡了一點綿薄之力而已。」
他還能說什麼呢?
愛國之心當然是有的,任何一個華國人,聽到棒子國和腳盆雞的那些嘲諷,都不會無動於衷。
可除了愛國之心,他也是有私心的。
但顯然,現在這種情況,他的私心已經不適合再表露出來了。
無論他是出於什麼心理出資支持陶瓷大賽,他現在都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愛國。